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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的看向她,不禁问道:“可怜?你是说那女孩可怜吗?她怎么会死?”
难不成有什么先天性心脏病之类的?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在街上?
这时,一个长舌妇在我耳边轻声道:“这孩子确实死的挺可怜的,但也奇怪了,这都有几年都没见到死过一个童子,童女了,这孩子死的倒是奇怪。”
长舌妇一语击中我的对白,我看向她,见她满是惋惜的样子,可却没见她有几分真情流露。
这时,苏聆风急匆匆的跑来,我惊讶的以为苏聆风一早上的出去跑步了。
“你晨跑怎么没叫我?”
我含笑的问着,毕竟这镇上的空气可是比城市的新鲜多了,多呼吸一下对身体好。
苏聆风看了我一眼,立刻笑道:“我啊?我哪是晨跑啊?我是出去转了转。”
此话一出,我立刻意识到苏聆风口中的意思,急忙拉着他到一边问道:“有没有什么收获?”
苏聆风点点头,却又有些失望的说道:“镇东边一位老大爷说见过院长跟张麻子进了家门,一开始都以为他是娶了媳妇,却不想……”
“我呸!
那女人能看上张麻子?八成是被张麻子给拐来的。”
长舌妇一副不以为然的说着,弄得我一阵无语。
“瞧见没有?自打那个女人到镇上后,咱们镇子就开始不断的出事,我看啊!
八成是那女人带来的灾祸。”
“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那女人你又没有接触过,你怎么知道她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生气的上前去为院长辩白,我不能容忍别人这么说院长。
谁知,我的话一出,那长舌妇立刻炸了毛了,指着为何苏聆风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怒道:“其实,你俩也是一对灾星,瞧瞧你们来了之后,我们一向太平的镇子都发生了多少离奇的事情了?”
“可是,你也没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那女人一个人身上吧?”
我不满的跟那长舌妇辩着。
这时,苏聆风却拉住了我,他看着低声提醒道:“你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计较,走,我们进去吃饭。”
语毕,苏聆风便拉着我进了旅馆,我们俩坐在旅馆的餐椅上,静静的看着外面那个长舌妇继续散播谣言。
苏聆风见我仍是看着外面,立刻用手挡在我的面前笑道:“你怎么还再看呢?嘴长在别人的身上,我们能怎么样?他们喜欢说什么便让他们说什么就是了。”
我努了努嘴,看着苏聆风没有说什么,但心情始终是不好的。
下午,苏聆风又出去调查了,而我则是无聊的在旅馆里发霉,幸好有张鹏亮的媳妇陪着我,我才不至于那么寂寞。
晚上,苏聆风回来了,我高兴的以为苏聆风能有什么收获,可苏聆风却失望的摇摇头,我也不禁跟着失望了起来。
躺在床上,我望着天花板,心中隐隐作痛,已经来这里两天了,怎么就没有院长一丁点的消息呢?难道院长已经遇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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