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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莫斯科人,为什么不能说俄语!
这里住着我朋友,我来找他,是你把我拽进来,就……就……”
程牧云看她说不下去,轻声补充:“非礼你。”
这个男人……
她誓,她一定是被乌云蒙了眼,才会觉得当初在藏地遇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会觉得他是她在藏地见过的所有喇嘛里,眼神最纯粹的一个男人。
程牧云眼睛垂下来,坦然欣赏着她的前胸。
那里前襟散开,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起伏的,是白皙的皮肤和美好的轮廓……
温寒身体里的血液疯狂窜动,却仍摒着气,将眼泪憋在眼睛里:“放开我。”
“嘘……不要喊,这里什么人都有,就是没有喜欢主持正义的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可没有任何笑。
眼睛是低垂的,审视的,还有那么一星半点残留的轻薄的□。
她仍旧记得他两根手指就能扼住自己的力量,知道只要他一个不高兴,就真会……
何况他还有枪。
温寒尽量让自己不因为哽咽而软弱:“你觉得自己搞错了,就放我出去。”
“不如将错就错?”
他俯身靠近她,“你看,我的客人还没有来,我又很喜欢你,你就当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很有兴致且外形还不错的男人,把这里当做莫斯科的一个小酒吧,小旅店?”
“放开我……”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他比酒吧里遇到的醉鬼可怕千倍。
“莫斯科长大的美女,应该很享受这种……浪漫的偶遇?”
她紧紧盯着他。
愤怒、羞辱,还有恐惧,缠绕着她的手脚。
这简直是最蹩脚的三流电影。
荒唐的错误,荒唐的借口,就要掩饰这种可怕的事情吗?
“不要这么看我,你就当在酒吧遇到一个被你迷昏的男人,”
程牧云终于放弃这场只有自己在玩的游戏,将她放开,顺手捡起地上的艳丽披肩,递过来,“不要把我当一个□犯,我只是犯了一个任何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为美色而神魂颠倒,忘了思考。”
温寒扯过披肩,紧紧裹住自己的上半身,“我可以走了吗?”
“完全没有问题。”
程牧云微微耸肩,亲手为她打开门。
就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两人都静住。
门外也有个年轻女孩子愣住,低声用俄语喃喃着:“老天,怎么还有别人在?”
温寒显然听出来,这个年轻女孩话里的意思。
也终于明白,他说得不是假话,他真的在等一个说俄语的姑娘的……特殊服务。
身后的男人手搭在门框上,轻轻用手指敲击着门:“现在你可以相信,我说得是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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