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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这样,我给你笑一个?就算成交了?”
他不理,一直不理。
“那给你唱首歌?”
说完,斜瞄一下他面无表情的冷脸,夏初七眨巴下眼睛,用两只手捧着脸,突的一下伸出长舌头来,“呢呢呢呢呢呢……这样可以了吧?”
赵樽眸子一眯,“表演完了?”
“完了。”
“去爷的脚那头睡。”
“不用这么残忍吧?”
赵樽瞪她一眼,淡淡说了句“离远点,不许近爷的身”
便阖上了眼睛。
不过,他虽然说得极狠,却没有抽回他抱着的那只胳膊。
耶?不许近身,就是说可以近胳膊嘛?夏初七连连点头称好,阳奉阴违地在离他大约一尺距离的地方和衣躺好了,闭上了眼睛。
他一直没有声音,可她却可以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
她轻笑,“你要不要绷得那么紧啊?放宽心吧啊,我是一个有节操的人。”
赵樽偏过头,静静地盯着她,呼吸浅浅的,像一个没有温度的大怪物。
“楚七,你是个女子。”
轻唔一声,夏初七点头,“对啊,我要是男的,哪儿需要你来保护?”
赵樽眉头蹙成的“川”
字,在昏暗的火光下,越发深邃了几分。
洞外的暴雨,还在哗哗下着。
山洞的里头,夏初七躺在他边上,睡着睡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从抱胳膊抱在了他的腰上。
夜渐渐的深了,她瘦削的脸上带着放松的浅笑,呼吸绵长,缠得他密不透风,睡得也是口水四溢,十分没有形象。
赵樽紧阖着眼,严肃地靠坐在风化的大岩石上,睫毛偶尔眨动几下,深邃的五官半点情绪都无,也不知究竟睡过去了没有。
夜晚,风凉。
清晨,雨歇风住。
“啊!
啊?”
从神游太虚中醒来的夏初七,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等发现身边躺着的人不对劲的时候,才慢吞吞转过脸,一本正经地偏头看他,假装淡定的放开了缠住他的手脚。
“那什么……我说……喂……”
天一亮,她的脸皮会自动变薄。
原本她只是抱一下胳膊的,可她的腿好像搭在他的腿上,手好像搭在他的腰上,身体也与他挨得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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