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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里,我去找秦姑婆,却发现她不在,连何必壮都不见了。
夏荷的门依旧紧关着,我一想到人头蛇怪一直在那老板娘身上就害怕。
到吃晚饭时,夏荷才跟我说,秦姑婆带何必壮有事去了,交待我自己熬汤,每天去店里。
我说知道了,看着夏荷面不改色的将地龙汤喝下去,我问她食材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接下来几天那中山青年每天都来,却总是只要一碗汤,安静的喝着,也不说话,到我卖完收店时才离开,每次都会留下一张崭新的一百块,从不让我找零。
他身上的蛇腥味,越来越重,这让我很有危机感。
白水已经很多天都没来找我了,连秦姑婆何必壮都不在,如果这青年是跟白水一路的,我真的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而这几天里,那说小姑娘肚子里有蛇的大妈也没有来,事情似乎搁置了。
就在我焦虑害怕时,一天晚上,我晚饭还没做好,几辆路虎轰隆的到了院门口,一个穿着唐装的花白老头子朝我沉声道:“你是云舍吗?”
我看着他身后威武的车子,心里有点忐忑,却依旧点了点头道:“我是,您有事吗?”
“我是詹故华,詹少思的爷爷。”
詹故华说完,低吼一声:“带他下来。”
只见最中间那辆路虎车上,两个人抬了一个人下来。
那张脸依旧是詹少思的脸,可他的肚子,却鼓得跟只蛤蟆一样,连衣服都盖不上,直接用一块浴巾盖着。
“他怎么了?”
我连忙打开院门,将他们一行人放进来。
“我饿,饿啊——饿——”
詹少思被两个人强行抬着,依旧不停的挣扎叫唤。
这下子我就蒙了,他上次来是因为白?的神性不会饿,这次又是怎么一直叫着饿,难不成白?解了之后就会一直饿吗?
顾不得多想,我连忙找来张凉椅让他们把詹少思放上去,这才朝詹故华道:“他怎么成这样了?”
“你给他解了白?对不对?”
詹故华脸带沉思,朝我道:“他从你这离开后,一天比一天吃得多,一天到晚都感觉饿,如果不是我们发现,将他控制住,他肚子早就吃爆了。”
“我是解了白?,可也不会变成这样的。”
我也有点害怕,医院还有医闹呢。
我那完全只能说是偏方,万一詹故华一口咬定,是我方子不对,要我赔命,看他那架势,我都没办法活命了。
詹故华冷哼一声,他带来的那些人立马主动从屋内抬出一张凳子,他大刀阔马的坐着:“这事既然是你引起的,也应该由你来解决。”
看他那意思就是赖上我了?
这下我反倒不怕了,当下冷笑道:“他想吃东西,找我解白?,我也解了,可从我这里走了这么多天,他突然变成这样,你还说是我的责任,似乎有点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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