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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那些小蛇在柳仙身体里进进出出,一口一口的嘶咬着它的血肉,而一边跟七妹交尾的大蛇腹部也有什么拱动,然后一条小蛇钻了出来。
我捂着嘴,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
“进来看。”
突然铁门打开,我身子因为惯性朝里一扑,差点就撞到了被钉在地上的蛇身上,急忙拉着铁门站住身子。
白水已经拿着蛇骨站了起来,脸带冷意的看着我:“我身体哪里你是没见过的?这点事还要偷看?”
他明明说着暧昧的话语,却又是极奇冰冷的语气,让我全身发冷。
看着在他手中晃荡着的蛇骨,脚下有着小蛇爬过,我感觉自己的声音似乎都被什么东西吞噬掉了,努力撑着一口气,有点结巴地道:“其,其他——我不管,我只——只想——救阿得!”
最后几个字吼出来,我想着躺在神座下面一动不动的阿得,身体瞬间涌起了无限的勇气,看着白水道:“蛇骨手串我已经拿回来给你了,你总要告诉我怎么救阿得吧?”
“嗯。”
白水看了一眼那趴在发着暗光石头上的整条蛇骨,然后连个眼神都不给我,拿着蛇骨手串径直走了出去。
那条蛇骨却昂起头,用空洞的蛇眼看着我,明明只是剩下骨头了,却依旧半偏着蛇头,表现出一个极为不屑的样子。
这种诡异而恐怖阴森的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呆了,急忙转身。
却见那条跟七妹交尾大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蛇眼里露出了可怜的神色,蛇信嘶啦着朝我低声道:“你会比我更惨的,你会——-”
它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一条小蛇慢慢的从它嘴里钻了出来,而它的蛇眼也突然脱落,两条小蛇从蛇眼里面窜了出来。
“不想知道怎么救你弟吗?”
白水冷冷的声音从铁门边传来。
吓得我连忙转身,就见他站在门口,手里盘着蛇骨手串,惨白却带着淡黄阴冷的蛇骨一节节的在他苍白修长的指间转动。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在他转动之间,似乎有着蛇纹在蛇骨之间流转。
眼睛的余光瞄了一眼跟七妹交尾的大蛇,它已经没了气息,那些小蛇已经将它的头上的东西也吃掉了。
这是它第二次跟我说,我会比它惨,而这次白水似乎并不想让他说完。
我不信那些小蛇会这么巧合的,将它的蛇信和蛇眼吃掉。
可现在我已经跟白水在交易了,我也要靠着他想办法救阿得,所以我没有了退路。
与虎谋皮,与蛇为伍,也只能走下去了。
我没有勇气问白水,那些蛇种从哪里来的,努力的撑着脊椎,我慢慢的走出了铁门,看着白水冷着脸将铁门关上,我依旧挺直了后背走到神座下面,看着睡得安稳的阿得。
“你外婆有没有留东西给你?”
白水将蛇骨手串挂在木质蛇雕象上,轻轻的抚着蛇象的头:“比较特别的东西。”
我努力回想,却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外婆死得突然,我连半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而从今晚七叔公的话里,可以听出,村子里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过着十分诡异而阴暗的日子。
供奉女子给柳仙,用这串蛇骨将女人化为母蛇,男人变成公蛇,配种生下蛇种,赠蛇却因为蛇性跟村子里的男人胡乱的交着尾。
那些供奉的女子,年纪肯定都不会太大,漂亮而鲜活,却因为被蛇性控制而乱来,而且听七叔公的意思,似乎母蛇还不只一条。
后来这种经营的方式突然就断了,似乎是因为我外婆,跟我娘也有一定的关系,至少村长曾经说过,是因为我娘,柳仙才被关在这铁门之后。
那一段混乱的过往,村里年纪大的应该都知道,更甚至从上次七妹在蛇仙庙说在那些话,她都可能知道。
正如她说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被保护得太好,以为村子就是一个正常的村子,只不过大家靠养蛇卖蛇为生罢了,这种安稳都是外婆给我,可她却真的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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