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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山指着李无悔说:“我说你小子话可别乱说,到时候牛大风嗝屁了,你还要我来替你背罪,说什么是我把他气死的。”
张风云开玩笑说:“平常就有话说气死人,气死人,想不到现在还真是气死了人,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林文山看了李无悔一眼说:“行了,你的气也出了,也该回那屋里去关着,好好反省了。
我都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同样要记住,牛大风就是因为太狂了的下场,你和他的性格很相像,得改,否则早晚出大事!”
李无悔笔直地行了个军礼,铿锵有力地回答:“谨记师长教诲,那,我就先回去闭门思过了。”
张风云赶忙说:“你既减了刑,又打倒了牛大风,可谓双喜临门,怎么也得喝场酒庆祝了才说得过去,你说是不是,师长?”
林文山把脸一下子就故意板下去,装出威严说:“岂有此理,国有国法,军有军纪。
李无悔现在是戴罪之身,要被人知道我们‘战神’是这个样子,那还了得!
卫兵,送李无悔回去!”
但李无悔才随卫兵走得几步,林文山突然又想起什么喊:“李无悔,等等。”
李无悔站住脚步,转过身子问:“师长还有什么指示吗?”
林文山问:“今天突然闯进军事法庭的那个神秘人物是谁?”
李无悔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啊,我心里一直纳闷这事呢,仿佛神兵天降,到现在我都还没有缓过神来,我竟然还有起死回生的机会。”
林文山有些不大相信:“不可能,如果和你没有关系的话,他怎么会摊上这么大事情为你出面,那可是拼着老命来玩的,虽然他全身上下只露了两只眼睛在外面,但我还是仔细的观察到了,他在为你申辩的时候说得情绪非常激动,感同身受,所以我敢肯定一点,他不但和你有关系,而且还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李无悔笑笑:“如果真像师长你说的这个神秘人物和我有着非同凡响的关系,以他那身功夫,以及跟神兵委一号首长都存在的特殊关系,我李无悔会屈就在‘战神’里当一个小兵吗?我呆军事学院深造,出来肩上扛着几颗星了,哪还轮得到牛大风那王八蛋看扁我,你说是吧,师长?”
林文山一想也是这几个道理,但还是觉得很想不通。
张风云也接口说:“这点我可以作证,我和无悔认识这么久了,可从来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大有来头的亲戚,如果真有的话,他被关了这么久,早就打电话去求救了,不会被关着坐以待毙了,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军人,恰好遇见了这样的事情。”
但林文山还是坚持地认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心有正义的军人恰好遇见。”
李无悔问:“师长你有什么高见吗?”
林文山说:“首先,在王川平师长意识到我们‘战神’的人可能会大闹军事法庭的时候,借休庭的时候向总统汇报了,总统接着就打电话给我,告诉我看好你们不要轻举妄动,说他已经让王川平师长调集了‘龙虎师’的人将军事法庭全部给控制了起来,谁在里面闹事,予以当场击毙!
在这样的场合下,一般人根本连军事驻地的大门都进不来,更何况进军事法庭里面?还凑巧的话就更说不通。
再加上他是和外面的卫兵发生冲突强行闯入,就更显而易见是有备而来!
那一番情绪激动的语言,更昭示了他对李无悔有着那种切身的情感,就像张风云为李无悔申辩的时候,那种情绪必须有很深厚的感情,对于这种冤屈能感同身受,才能说得那么震撼人心!”
经过林文山的一番分析,大家都开始觉得这个神秘人物应该是与李无悔有着某种非同寻常的关系了,齐齐的把目光看向李无悔。
张风云说:“是啊,无悔,师长说的有道理,你仔细想想,从小长大,你的亲戚,朋友,或者只是认识的人,但彼此有不错的印象,有没有个来头很大的?”
李无悔边想边摇着头:“完全没有,我从小就在大山的农村里长大,我爸就一个打猎的,我连亲戚都没两个,没读两天书,脾气不好,喜欢打架闹事,就退学了,在外面当个混混,仍然是打架闹事。
再后来我妈病死,临终的时候再三叮嘱我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让我学着做个好人,最好去当兵。
然后我爸也决定了让我当兵,然后我就来了部队。
我的人生就这么简单,很清楚明了的一个农村产穷二代,哪里有什么来头很大的亲戚?”
听李无悔这么说,再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众人都觉得李无悔应该说的是真话,再联想到他的现状,如果是真有那么大来头的亲戚,哪里会屈就在“战神”
里当个小兵,提着脑袋卖命?早坐到后方享福去了。
林文山只是感叹得一声:“真是怪事不常有,一有特别怪,可能真是你走了狗屎运,老天开眼了,哎,先回去吧。
李无悔被卫兵带走,其他人也都各自想不明白的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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