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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是一个很温和很善良的读书人。
温文满腹经纶却是屡试不第,空有一身才华却是乌有用武之地。
今天早晨将军府却来了人,一句话,“大将军请你府上谈话。”
温文虽是一介书生却是不卑不亢,:“几时。”
传话的应:“大将军说了,温先生是有学问的人,不可没有礼貌,只要是温先生方便几时方便几时来。”
温文忖思片刻,道:“你回大将军,温文今日一定登门拜见。”
传话得一走,温文就坐下了。
不是吓得,而是在想,我是一介布衣,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执生杀大
权的大将军,他传我做什么?做幕僚?不对,大将军麾下谋士数百那里临得到我一介布衣。
食客?也不对
,我温文并无一技之长,养我何用。
给孩子请先生?更不对,听说大将军的孩子已经是弱冠之年。
温文这一坐一想就是一上午,及至腹内饥饿发觉时已近午。
温文最后的结论就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将军府的马车居然一直守候在温文的门前,温文苦笑一声上了马车。
马车来到一处颇有气势的府邸前,朱漆大门上方悬着“大将军府”
的匾额,大门两侧,立着两只威风凛凛
的大狮子,还有全付武装的士兵守卫。
径直走进去,约摸两百来步的距离,便见得阕影阁之后,一幢低矮
宽阔的建筑,大门紧闭,前有一块不大的场地,周边摆了各类兵器与一些石锁石墩,想必就是演武堂了。
此刻正是午休之时,因而空无一人。
正午越来越浓烈的热浪肆意侵袭而来,温文站在烈日下的微微不安
起来。
自入府以来,种种景象无不让人深觉怪诞与凝重。
此刻四下耀眼的硬铁精钢被灼烧着而散发出的压
抑气息,似乎已经陷入了十面埋伏般的困局之中。
绕过演武堂,景致却一下变了。
后面是一处池塘,将大
将军府分成了两个分明的区域,眼见着绿树之后隐现的园林庭院,便是后府,一座木制拱桥垮于池塘之上
,成为通往后院的唯一通路。
阳光之下,池塘的水面反射着碎金般的光芒,紫色的睡莲正在水中绽放,在
绿树倒影的映衬下,更显得细致柔和,清爽别致。
闭目聆听,有流水之声缓缓入耳,想必池中是从永安渠
引来的活水,更令人心旷神怡。
扰人的热气似乎也知趣地四散而去,心情回复到一汪澄明清澈的平静之中
。
池塘四周碧树环绕,花香怡人,让人忘记了此时身处的是大将军府,忘记了之前那些剑拔弩张的紧张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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