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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魇中醒来,我便决定真正的写一次小说。
便不再那么含糊其辞了,动笔之前再跑琢磨。
侧妃那日把醒来的框骗去了一个地方,这是一座废弃的院子。
那冷风吹过让人不寒而栗,这貌似像是冷宫。
“我才是太子妃,我才是太子妃,哈哈……”
推开破旧的门,笼中幽禁着一位女子,她浑身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嘴中念叨着。
“她是谁?”
“她就是曾经的太子妃啊,太子殿下并不像我们想得那般简单。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幽禁在这笼中之鸟,你瞧瞧这笼子便是下面上面左右都是针,只要她随便一动便扎去肉里。”
白灼退了几步,侧妃一把将她推过去。
“眼睛,她的眼睛。”
“太子殿下命人杀了她的全家上下,只留她一人。
若死了也好,便这般不死不活的养着。”
白灼吓得摔在地上,心中惊恐万分。
“这样便受不得呢,太子妃这才哪里到哪里。”
推开暗格石门打开,走入底下又是另一处地牢。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白灼看着那人手脚都铐着铁链,苍白的脸上一丝血丝都没有。
头发散落着,眼神中一丝痛苦都没有。
这么囚禁着却丝毫没有将他身上的霸气给震慑住,他该不会是?
“你是失忆了吗?他可是当年对你一见钟情的三王爷,想不到可怜。
喝了忘情之水,果然不记得了。”
他抬眼看着白灼,又别过头闭着眼睛。
手脚都已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血干了又流出新的。
“走,走,带她走。”
“唉,生在皇家有什么好,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却也只能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白灼退了几步,手扶着墙,想不到太子殿下居然是这种人。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白灼捂住耳朵,侧妃将她拽过去,按在牢房外面。
“看看,这就是你曾经爱如命的男人,如今却嫁给了自己的仇人。”
“你放开她,本王让你放开她。”
仔细看来他长的确实帅过南宫夜辰,不是一样的气魄。
眉宇之间透露一股威慑,他更像帝王家的孩子。
“你的女人,曾经唱着歌,对南宫夜辰表白过,还吻过他。
你也是南宫寒啊,曾经的风光便也不在了。”
白灼挣扎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她于他对看着,他眼中含着泪光,脖子上的铁链屈辱的让他有些不堪。
“带她走,带她走。”
“你们曾经很相爱,在赐婚之前,还想私奔,那可是皇上赐婚。
想必他就是他府上所有人,也抵不过那么多兵吧。
可怜,如今却被囚禁在此处,一生将所有前途都毁了。”
侧妃捏着白灼的脸,她瞧着这张红颜祸水的容颜,忘了就这么容易吗?
“怎么样才能放了他?”
侧妃松开了手,果然她挺聪敏的。
“你走,本王不想见你。
如今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是太子妃,而我只是一个囚犯而已。”
白灼跪在地上用手抓着衣服,她不敢抬眼看他。
不管怎么样,这样囚禁着一个人委实有些太过残忍。
“那你便是要求求你的太子殿下,他会不会帮你。”
白灼起身便跑了出去,她不会求他,不会。
“你看,她还是不救你。”
“看她活着就好,本王早知道你会来。”
南宫寒只是随意手一挥,铁链便断开了。
侧妃吓得退了几步摔在地上,这怎么可能他居然是在演戏。
“若你日后再敢伤她分毫,本王定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活剐下来。”
南宫寒掐着侧妃灵儿的脖子,他不想挣脱便会一直在这里。
若想挣脱谁又能拦住他,想必天下无人能挡住自己吧。
除了自己心甘情愿被囚禁,可惜现在他不想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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