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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不错不错,真是气派。
。
。
可是,里面那些到底是什么啊?”
在道场雪白的墙面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各种毛笔字画和横幅。
在门口正对着的白墙壁上,悬挂着一个斗大的“剑”
字,那字足有一人多高,歪歪扭扭的,那字连小学生写的都不如。
而在这个“剑”
字的两边,则是挂着各种“书法”
条幅,什么“剑气纵横”
、“心外无剑、剑外无物”
、“心剑”
、“剑道”
。
。
。
看着这些挂满了墙壁的各种“剑”
字,刘洋只觉一种浓厚的中二气息扑面而来。
许岩俊脸微红,他移开了目光,不敢与刘洋对视——倒也不是许岩喜欢玩这套中二了,他也是实在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自从箱根归来以后,许岩一直被卡在筑基期巅峰。
他试过了各种办法——无论是吸收灵气也好,出去杀魔物也好,他始终没办法在修为上再进一步了。
经脉和丹田内积储的灵气已经溢满了,许岩隐隐意识到,按照以往的办法,自己即使再修炼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了。
但问题是,到底如何才能突破筑基期凝成金丹,许岩却是苦无头绪。
于是,许岩也只能靠自己了。
传说中,那些大师或者高僧动不动就要面壁修行的,这或许也是个没办法的办法了。
他整日盘膝坐在道场里,对着墙上自己写的剑字眼瞪眼,心里盼着有朝一日能顿悟突破,结成金丹大道。
筑基期结金丹的痛苦,这些离刘胖子还是太远了,许岩也懒得解释,他领着刘洋来到了道场旁边的小屋子里,这间屋子同样是空荡荡的,只是在墙面前摆了一个剑架子,上面摆着一把黑鞘的长剑。
“来,刘洋,这是我们门中镇派之宝。
对着这把剑鞠躬吧,鞠躬三次,你就加入咱们圣天御剑门了!”
听出了许岩语气中不同寻常的严肃,刘洋识趣地没有顶嘴,他恭敬地对对着长剑鞠躬三次,才迟疑地说:“这把剑,我瞅着怎么有点眼熟啊?啊,我记起来了,这好像是朱佑香带在身边的吧?”
刘洋提起了朱佑香,睹物思人,许岩心中也是一黯,他“嗯”
了一声,也不解释其中缘由,自顾着说道:“好的,入门仪式办了,从此,胖子你就是我们圣天御剑门的开山大弟子了。
。
。”
刘洋瞪大了眼睛:“岩子,你这也搞得太简单了吧?鞠几个躬就入门了?我看电视里,不是还要开香堂拜祖师爷讲讲门派规矩什么的吧?”
听刘洋的叫嚷,许岩俊脸一红——他倒不是不想把入门仪式搞得正规点,但问题他实在不懂啊!
对于门派规矩,许岩所有的见识都是看香港警匪片得来的。
就算他想搞得严肃点,最后也会必然不伦不类跟黑社会的香堂差不多。
许岩板着脸:“本门刚刚开创,一应规矩尚未齐备,留待以后完善——反正胖子你就凑合着意思意思得了。
你要是觉得不够尽兴,咱们来个三刀六洞的考验如何?要不,你在咱们门前跪个七天七夜以表忠心,那也蛮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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