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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杨树林早就算到了他可能会出现,却没想到事情真就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看来这种活儿,真是生死攸关,容不得半点侥幸心理!
杨树林半点不敢怠慢,飞窜下炕,进了堂屋。
堂屋的门已经锁上,但谁知道老刑头会不会破门而入?
他趴在门上往外看了一眼,没看着人影,但他还是立马抄起门后的一个凳子,倒转过来顶住了房门,随即钻进中间的小屋,从炕柜里摸出了得自古墓的那柄金刀。
他转身守在门口,如果老刑头真敢破门而入,那说不得,就只能跟他拼命了。
然而,房门外一片寂静,院子里被月光照得一片银白清冷,哪有什么人影?
杨树林既惊且疑,难道刚才是他眼花了?
还是说老刑头见养鬼的事情败露,心虚之下,不敢露面了?
不对,以老刑头那股阴沉劲儿,明知秘密被识破,也绝不会装聋作哑,恼羞成怒之下只会狗急跳墙,就算干出杀人灭口的举动来也不新鲜。
可四周一片寂静,不但没人来撞门,反而平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杨树林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但一时又想不通到底哪儿不对。
这种平静实在太诡异了,他握着刀的手心都渗出了汗来。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忽然,脑中闪过一个让他震惊的念头,这让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问题就出在他屋里!
屋里实在太安静了!
刚刚还在哀嚎的女鬼,现在怎么不吱声了?
他悚然大惊,转身冲进了大屋。
眼前的一幕让他脑瓜子嗡的一下,猛的拔出了刀。
老刑头竟然站在炕上,女鬼紧紧搂着他的腿,像个痴情的小情人一样,脸蛋紧贴在他的腿上,一脸甜蜜的笑容。
而老刑头则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面露宠溺之色。
屋顶的天棚上,赫然打开了一个方洞,显然房顶另有玄机。
杨树林暗骂自己愚蠢,明知老刑头可能在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又是他的房子,怎么就没想到他会留这么一手?有这么个洞,屋里的人只要睡着了,老刑头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清里边发生的一切。
但此时此刻,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老刑头冰雕似的脸转向了他:“你是刘家的人?谁指使你来的?是不是赢娇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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