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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骆家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对骆华缨好,她就会感激你?”
他甚至对他道:“别做梦了。
你忘了吗,她对我们恨之入骨,一直将她父亲的反叛、骆家的灭族算在我们头上。
你也姓虞,你真的以为她会亲近你吗?”
“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
华缨利不利用他他都不在意,在他心里,华缨永远都是他的大小姐,是京中最耀眼的那颗明珠。
他愿意为她鞍前马后。
幼时随父从军、与兄长同在骆家军营,他因生得瘦小,常被军中的老兵与勋贵子弟欺负,是华缨一次次保护他。
一杆红缨枪舞得枪出如龙,将那些欺负他的人都打在马下。
她说,以后你就跟我混吧,我罩着你啊!
如果可以,他情愿一辈子跟在她身后,做她的小跟班。
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落得这个境地。
而害她沦落至此的,极有可能是他的父亲。
更不明白,那时哥哥也曾得她保护,她十五岁被她父亲的部将拍下初|夜时,是哥哥为她杀了那人。
为什么现在的他,却对华缨那般敌视。
幼时那般美好的情谊,为什么,长大后就不复存在了?
“华缨。”
心底涌上一阵酸涩,虞恒轻握了握她手,言辞恳切,“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一定想法子救你出去。”
这话他年年都说,但又年年都为他父兄所阻。
华缨心知不可能,但看着青年发红的眼眶,心还是软成了一滩水。
“好。”
她温软一笑,回握住他,“我等着阿恒。”
送走虞恒后,华缨仍立在窗边,默默注视着他出了后院门,翻身上马,背影消融在墨蓝的夜色。
他从不在她这里过夜,虽然外面都传言他恋她成痴,常在花月楼一掷千金,几个月几个月的包她,可那也不过是为了让她能少陪些她不愿陪的客人,可以过得舒心一些。
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只是念着小时候的情谊。
自然了,又有谁会喜欢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妓|女呢?
“娘子在担心念奴?”
夜深风露重,小环走进来,替她披上一件白底绿萼梅披风。
华缨摇摇头。
华绾既已得救,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留在晋王府、有晋王庇佑,会比留在她身边安全得多。
她只是有些担心令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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