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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周老爷是被活活气死的?那周清梓应该是受了重大的刺激导致的。
“你们在干什么?”
那两个丫鬟结结巴巴的喊,“陆……陆公子。”
她们看到后面站着的管事,惊的脸都白了,攥着麻布颤抖。
管事扯开面部肌肉,摆出一个勉强的弧度,“让陆公子和石东家见笑了。”
江余意味深长的笑道,“我们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是是。”
管事松了口气,感激的说,“我替夫人和小姐谢谢陆公子。”
江余和石子郅从周府回去,路上俩人极少有的沉默,那股压抑的氛围持续到别苑,直到他们听见里面的吵闹声。
一个穿着青色罗裙的少女指着齐大方骂骂咧咧,一向木着脸的齐大方竟然也被激怒了。
齐大娘坐一旁弄她的针线活,一点都不在意她儿子被人欺负。
场面说不出的喜感。
江余刚进门,看到他的少女愣了一下,然后就向他跑来,边跑边叫,“陆大哥!”
这个称呼没别人叫他,江余上下扫视,不确定的开口,“你是……李秀儿?”
“嗯嗯是我是我!”
李秀儿笑嘻嘻的说,“我回来看你们了。”
她左右看看,眼睛里有着几乎跟小时候没什么改变的机灵,“咦,石头呢?”
江余用眼神示意她往右看。
“你是石头?”
李秀儿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石子郅,“真是石头?”
石子郅给了她一个笑容。
李秀儿啧啧的摇头,围着石子郅走动,“石头,你变的我都认不出来了。”
她见石子郅提着药朝厨房走,就小跑着追上去,嘴里还在嘀咕,“你真有本事,那么大的酒楼都是你的。”
“陆大哥怎么还没成亲啊,我那个表哥比他小一岁,娃娃都出来溜达了。”
石子郅身形一顿,唇边常带的笑意不见,他面无表情的去看李秀儿,“闭嘴。”
李秀儿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大力掐紧,所有的话都堵住了。
“我就随便说说。”
当天晚上李秀儿就在别苑住了下来,她说自己是逃婚出来的,说的时候还特兴奋的把她怎么摆脱迎亲队伍,怎么踢残新郎子孙袋的过程全抖出来了。
毫无半点矜持形象。
江余他们听的想吐白沫,也就大娘听的起劲,拉着她成天唠嗑。
有了李秀儿,别苑就热闹起来了,她比大娘养的公鸡还要吵,不过她很勤快,做起事来细腻,把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马虎。
这也是齐大方唯一能看出她是个女人的地方。
十二早上,李秀儿拿着扫帚清扫院子里的落叶,从大门口跑进来一个青年,慌慌张张的大喊,“老板!
出大事了!”
李秀儿把扫帚一放,“你谁啊?”
青年不客气的反问,“你又是谁啊?”
江余从屋里出来就看到两人瞪着彼此,一副快打起来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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