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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聊得正欢,服务员将菜送进来了,于是停止了看手相,开始
喝酒,最重要的一部分已经说了,后面的也就没必要看了,再说,等吃饱喝足换个环境以后张伟还要给冉东芳摸骨相呢,那会知道得更加详细。
“小张,你是怎么学会这些的?在哪里学的?”
冉东芳一边给张伟倒酒一边说,本来张伟要倒酒的,但冉东芳说是她请客,所以一定要亲自给张伟倒酒。
“哈哈,我是在一些手上胡乱学的,有的书地摊上就能买到,只是不一定看得准。”
张伟说,这一点他倒是说的是真话,他确实在地摊上买过这些书来看,但他并没有从那些破书上学到真正有用的东西,他对冉东芳说的话完全是基于提前对冉东芳的了解,然后投其所好。
“冉姐,我刚才给你看手相说的话你不会生气吧?”
张伟突然想起自己对一个女人说这些,即使是真的,好像也显得有些不礼貌。
“没什么的,尤其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小张,你什么话都可以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样才有意思,要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都说假话,那不是太累了吗?有什么意思?我们平常在公开场合说的假话太多了,冠冕堂皇的话太多了,太累了、太烦了,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应该说说真话,让我们放松放松,对不对?”
冉东芳居然一口气跟张伟这个初次相交的人说了这么多心里话,她的话居然显得那么真诚,张伟都有点感动了。
他没想到传言中很坏的女人,很放荡的女人居然也有真诚的一
面。
“冉姐,您说的话太让我感动了,真的,没想到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你就可以这样推心置腹地跟我说话,来,冉姐,我敬您一杯,祝您永远这么年轻漂亮。”
张伟举起酒杯先一口干了,他的心情真的很好,因为他看到了冉东芳真诚而又真实的一面,这个女人没有戴着面具跟他说话。
“好,干杯,今天就把你当成我的弟弟,我们姐弟今天好好喝几杯,但是不能喝醉,等会你还要给我摸骨相呢,我还想听你说很多真话,我也跟你说真话,绝不说假话。”
冉东芳说完也举起杯子一口就干了,喝的是啤酒,稍微喝几杯是不会醉的。
冉东芳在张伟面前是很放松的,她平时在单位,在开会的时候总是紧绷着脸,在会上发言,在单位跟同事说话,她都是说的假话,她不敢说真话,不是她不敢说真话,是谁也不敢说真话。
最难受的时候是开会的时候,发言的人在台上像机器一样的发言,每个人发言都是一个调子,说的内容都大同小异,有的人在台上发言,说出来的那些话就跟放屁一样,除了臭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谁敢说?谁敢说台上那个人说的话像放屁一样?如果说了,得罪人是肯定的,还有一个肯定的,那就是自己立刻就会被孤立,甚至成为众矢之的。
而且她自己有时候在会上发言,又何尝不是跟放屁一样?她又怎么敢去说人家?
当别人发言的时候,她跟所有人一样在下面像僵尸一样地听着,她自己发言的时候,别人也会像僵尸一样在下面听着。
在那些跟众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得不伪装,但伪装是痛苦的。
现在跟张伟在一起,张伟一开始说话,她就感觉用不着伪装,可以轻轻松松说点心里话,今天,她打算彻底放松自己,放飞自我。
“小张,我们今天就我们姐弟二人,我们就放开了说我们心里想说的话,让我们彻底放松,我们谁也不许生气,怎么样?”
冉东芳热辣辣地看着张伟说,她希望张伟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大胆地说出来,这样一定非常刺激吧?她已经从张伟的眼神里看出来了,这年轻人并不是在说假话恭维她,她看出来张伟是真的喜欢她,是真的被她的魅力所倾倒,如果鼓励他把内心的话都说出来,那一定是很刺激的,很享受的。
冉东芳不是那种又想做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人。
当然,在公开场合那是另外一回事,当大家都在装逼的时候,她也不得不装一下,但是在张伟面前,她愿意承认并展现出自己婊子的一面,去他娘的贞节牌坊。
“嗯,冉姐,我保证接下来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话,只要冉姐您不生气。”
张伟也大胆而又坦诚地说。
“我的小帅哥,那你觉得姐是一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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