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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浓安安静静的站着,仿佛陆翩翩在说的事与她毫无关系。
“意浓,对不起,是我不好,当年要不是我一气之下把你和薄晏晞的事散布出去,你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因为我,把你变成了这样,真的很对不起……”
陆翩翩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秋意浓无动于衷的站着,陆翩翩也没想要求得一时原谅:“意浓,对不起,意浓,是我一时意气用事,我不想的……我当时也是气昏了头,你知道吗?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交的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我当时太伤心了,我以为……我以为你骗我……我以为你抢了我喜欢的人……真的很对不起……”
陆翩翩哭的快直不起腰来,动静大到旁边几个男人玩牌的包厢内两个女人都伸头过来看。
秋意浓脸上神情淡淡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陆翩翩扶起来:“陈年往事,提这些做什么。”
“是真的,意浓,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今天……我今天看了一份东西我才知道当年的事情不是我看到的那样,你也是受害者……呜呜呜……”
陆翩翩哭的稀里哗啦:“现在想想我真的好过分,这些年我处处针对你……你曾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玩,一起做功课,你还帮我补习……”
牌桌那边,两个女人伸头看了会回去,裴界的女伴小声道:“裴少,陆小姐好象哭的挺伤心,要不要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周舜打出一张牌,看了一眼宁爵西:“听说翩翩以前和你老婆关系很好,后来闹僵了。
翩翩今天从你办公室出来神情就不对,她这唱的哪一出?”
宁爵西嘴里含着烟,垂眸漫不经心的定在手中的纸牌上,整个人显得格外从容淡然。
裴界见对面的宁爵西没出声,甩出一对二后,意有所指的哼笑道:“有时候真相比想象更残忍。”
宁爵西用夹着烟的右手淡定的抽出一对大小王,安以琛一看骂了一声,“靠,天王炸,宁少,你够沉得住气啊,这副牌原来在你这儿。”
宁爵西眉眼没抬,把手中一把顺子全甩出去,赢了。
连玩三把,宁爵西赢了两把,安以琛赢了一把,裴界输的最惨,也最不在意。
裴界甩出手中一叠红钞票,漫不经心道:“玩钱多没意思,不如改玩点别的。”
“玩什么别的?”
安以琛对玩最有兴趣,凑过来道:“今天在场的全带了女伴,不如玩脱衣的游戏,谁输了女伴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不怎么样?”
周舜一口否决,“你和裴少的女伴脱多少都没关系,咱哥几个都乐意看着。
我和宁少可不行,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妹妹,你喜欢看你妹妹脱,还是喜欢看人家老婆脱?”
倒也是!
安以琛点头,犹豫着说:“那不如……”
“不如来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裴界抢下话,眼睛盯着宁爵西,“今晚以十局为限,最后赢方要问输方一个问题,输方不能回避,要如实回答。”
周舜和安以琛对视一眼,今晚裴界和宁爵西之间的火药味很足啊,弄的他俩不知道要帮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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