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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洲的唇微微的抿了抿,过去给她解开,解开的一瞬女人朝着他扑来,却被他一把摁住,抵着墙壁。
“一身水,别碰我。”
“你不是人。”
花尽眼眶因水而氤氲潮湿,那个模样像极了在花蕊中的花,一碰就碎。
楼西洲从架子上拿了一件干净的浴袍来甩给她,“换上,出来。”
“你给我换。”
“自己换,否则我在绑你一次。”
花尽打了一个哆嗦,是真的冷,冻了好久,“你给我换,我冻僵了。”
楼西洲目光深了深,伸手……手才抬起,又猛然放下,双手落入浴袍的口袋里,“脑子是不是还不够清醒?赶紧换!”
出去。
花尽咬着牙,喘口气,这混蛋男人。
………
五分钟后,花尽打着寒颤出来,头发包在浴帽里,身上套的是楼西洲过大的浴袍,长及脚踝。
楼西洲躺在沙发,眼睁睁看着她跑过来,眼睁睁的看着她一脸不爽的上了沙发,钻进他的怀里。
冰凉的手,一下就伸进了他的腹上,冰的他本能的捉住她的手腕。
好在手是吊着的,纱布没有湿,头发一直包着,也没湿。
低头,她幽怨的看着他,那眼神,欲语还休,无非就是责备他,甚至还有嗔骂。
“……行了,睡觉。”
“把你绑在浴室里一个小时,放着凉水,气温只有二三度,你能忍吗?楼西洲,你………”
。
“这是在提醒你,以后不要勾引我。”
“我饿!”
她对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我想吃肉行不行。”
“想吃肉你也给我忍着。”
楼西洲把被子拉过来,自然是盖着两人。
他没有抱她,但她睡着他的臂弯里,她的身后又是沙发,不像床空间开阔。
所以他的手很有局限性,正好卡在她的屯部上,饱满厚实。
“为了我的绝色,我不忍。”
“那你想怎么样?”
楼西洲闭眼,这么多年没有和女人纠缠过,不想,这么难缠。
花尽没说话,她能怎么样,总不能把他给强了吧,看着男人那张冰冷的脸,从他手心里抽出手来,摸向他的胸膛,来回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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