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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一会儿,广远宽厚的琴音戛然而止,然后慕苏的身影出现在容染的视线中。
她坐在小亭里,身前低矮几案上是一张素色五弦古琴,古琴旁边摆放着酒壶与杯盏。
天气阴凉,碧色竹林与红泥飞檐小亭交映,衬得一袭白衣的慕苏尤为显眼,容染远远的就看见慕苏双手捧着酒盏,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她明明看着容染的方向,却好似谁也没看到,眼神放空,神情有些恍惚。
一直到容染走近慕苏站到了慕苏面前,慕苏才好像突然发现了容染,勾唇笑了笑,眼神光聚集起来,落在容染身上:“阿染。”
没记错的话,慕苏的酒量应该还不错,但是到底是喝了酒,双颊染着薄红。
酒意熏陶下,她明眸如水,湖波潋滟般通透温亮。
她的样子与容染平日所见有些不同,容染说不上为什么,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师尊,不要喝了。”
容染有些担忧,“会醉的。”
“我不会醉的,阿染放心。”
慕苏为自己又倒一盏酒,突然发问,“我回来时,听见有看客说我冷漠无情……阿染是不是也觉得我无情?”
“嗯?”
这个问题容染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看慕苏神色,乖乖回答道,“没有,师尊待我最好了。
何况是上官师叔移情别恋,怎么能怪师尊无情呢?”
慕苏展颜微笑,喝了口酒,想了想,絮絮道:“我们那一辈,只有我和上官龙越年纪相当,可算青梅竹马,后来也是自然而然地结契成婚。
我曾想过和他相敬如宾天长地久,却万万没想到,你美貌初露,他便起了色心。”
容染不知道为什么慕苏要跟她说这些,但她知道这时候最好的反应就是佯装惊怒道:“起了色心?对我?师叔他……”
“是的。”
然而其实慕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大概是因为喝了些酒,又或者大概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看重的疼爱的亲传徒儿,“他这人,自以为深情,会待你万般好,当真追到手之后就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三心二意。”
从上一世看,上官龙越确实是这个尿性,行侠仗义是真的,但自诩风流痴情——天知道风流和痴情这两个词为什么能合在一起用——在感情上可以说是十足的渣了,偏偏吃他这一套的女人真的不少。
“他能力确实十分优秀,也并非奸恶之徒,但他的虚伪花心也是实实在在的,我同阿染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阿染莫要被他哄骗了,他并非良人。”
容染试图从慕苏的表情中窥探慕苏的真实想法,但是慕苏脸上并没有她所想的难过失落,甚至连一丝的怅然都没有,只有对她的关切。
容染不得不掩了自己翻腾的思绪,恭顺道:“徒儿知道了。
师尊也请放心,徒儿并没有这般缠绵心思,徒儿只想陪在师尊身边。
师尊今后即便有了别的伴侣,也请相信阿染绝不是故意……不对,阿染绝不会让师尊为难的。”
这番像是承诺的话说得连容染自己都觉得突兀,不得不低下头掩去自己奇怪的神色。
而慕苏愣了片刻,又见自己这个徒儿似乎羞得低头,到底忍不住笑念:“阿染……”
她喝了口酒,继续道:“其实经此一事,我才悟到某些真谛。
此生心愿无它,长伴天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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