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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我
我的眼睛瞪大地望着苗岫,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迫使我的脑袋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眼前的苗岫,他的脸已经有些模糊了。
耳朵像是戴了一层软膜一样,周遭的声音渐渐地小声,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一样,隐隐约约的。
我身体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我的嘴巴上。
嘴角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磨蹭着,嘴角被轻轻地啃咬着,彼此的口津相互交接。
我傻愣地承受着来自眼前这个人的索吻。
.
探入口中的是比棉花糖还软的东西,我想要品尝更多,想要知道它的甜美,却始终得不到要领。
我迫切地挣脱桎梏,将人扯进自己的怀里,将他拉近了些,手捧住他的脸,反吻住了他。
接吻这事,无关男女,也无关是谁。
长达三年,对*寡然无味,加上近期几个月类似禁欲僧的苦修生活,这副身躯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人原始的*。
被这么一撩拨,隐藏在心底已久的渴求早就被轻易地勾起。
身体的*悄然凌驾在意识之上。
他的嘴唇很软,嘴里带着浓浓的酒味,还有淡淡的薄荷的味道。
这个人并非是全醉的,他还知道用薄荷使自己清醒一些。
然而,苗岫是谁呢,他的酒量一向很浅。
此刻早就软著身体,任由着我动作了。
我的手指不经意地抚摸着他精瘦柔韧的腰部,一点一点地滑进了这人的衣服底下,摸上衣服里面带着一丝凉意的滑嫩肌肤。
从他美味柔软的嘴唇恋恋不舍地挪开,轻轻地啃咬、亲吻着他弧度漂亮的下巴,慢慢地往下,停留在他并不是很突出的喉结处。
他皱着眉头,神情难受却又似乎很享受,忍不住仰高着优美的脖颈,任由我在他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就在我决定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隔壁隔板间的撞门声响像深夜里一个警钟,“砰”
地一声,我已经惊吓地回过神。
在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是谁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比我的脑子动得更快,一下子就推开了这个人。
苗岫白净的脸上染着几抹嫣红,他的双眼依旧半垂着,软软地瘫坐在地上。
我因为惊吓,更因为自己竟然主动吻住了苗岫,干巴巴地瞪大眼,望着坐在地上的人。
刚才的我是着魔了吗?
我掩着脸,甚至不敢回想刚才。
我甚至还想当场脱下这个人的衣服,在这个隔间里上了这个人。
这个人还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就算长得再好看,皮肤再细腻,可是身体结构这些是完全与女人搭不上边的。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但胸口的郁闷已经跟气球一样,膨胀得厉害,一时之间难受异常。
过了很久,我才终于伸出手,将地上已经醉得不像样子的苗岫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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