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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码字不易,请补少许章节或者耐心等待,谢谢 类似的问题,他也时常问自己,以前是问,怎么都是一个先生教的,董大妞的成绩却那么好呢;现在是问,怎么都是一样的人,董大妞对旁人的态度却远好过他呢?
窗外的雨润红姿娇,赵二狗的心底却是一片晦暗,那天溪边分别之后,他回去痛下决心,一定要让她对他改观,谁曾想到,自那日后,他们居然再也没见过面。
先生说她是生病了,可是那天她走时明明还是生龙活虎的,更何况,什么病能让人一次病上半个来月。
他想去看看她,可是忆起当日的谈话,就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似得动弹不得。
昨儿个他实在忍不住了回去问他娘,他娘又是快意又是嫌弃道:“我早听说了,这么久都没见那丫头出过门,说不定是女儿痨,该,叫她们眼睛长在头顶上。”
不过是口舌之争,居然就上升到咒人的恶毒,他发了好大一通火,今日却益发觉得心乱如麻,万一真被他娘说中了……
“不行,不能这样!”
他拍案而起,满屋朗朗读书声被他平地一声吼吓得戛然而止,柳先生摇着戒尺迈着八字步过来。
“不能怎么样啊,你也知道上课走神不行啊,手伸出来!”
赵二狗捂着被打得通红的手心,哀叹不已,心里却暗自决定,一定要去看看。
傍晚一放学,他就绕过踏过如黛的小丘,沿着田间小道,往村子边缘董家走去。
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
他明明是顺着小路去对面的董家,却拐到了旁边的树林里。
记忆里巴掌大的树林,现在却仿佛化作了广阔的原野一般。
二狗在发现不对劲时,自己已经绕了十来圈了,他能原路返回,却始终不能前进一步,该不会是,鬼打墙了吧。
他的背后登时汗涔涔一片,转身就想跑,可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虑灼烧着他的内心。
他不可控制地想到,董家周围有鬼打墙,那大妞呢,她还好吗?
天已经开始暗下来,晚风吹过二狗湿漉漉的衣裳,一股凉意从脚底蔓延到头发丝上,恍若从天一盆冰水,浇得他透心凉。
是逃还是留,赵二狗的心里两军交战,杀得热火朝天。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拳头攥得死紧,终于不管不顾地大声喊道:“董大妞,董大妞!
你还好吗!
我是赵旭,我进不来!
你要是听到了,就出来见见我!”
他喊得口干舌燥,声嘶力竭,可那座小屋明明咫尺之遥,却仿佛隔着重重山海,里面的人动静全无,就像根本没听到一样。
他颓然地蹲在地上,不知所措,此时,天已经黑透了。
是回家还是继续?赵二狗纠结不已,他正打算起身时,肩膀却忽然一重。
他僵硬地好似一块木头,眼角的余光,清晰地瞧见,一双陌生女人的手,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按上了他的肩头。
“啊啊啊啊!”
他尖叫一声,摔了个狗啃泥,连滚带爬准备往前跑时,却被拉了回来。
那是一双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手,白皙细腻,却是力大无穷。
一个牛犊一样的半大小子拼命挣扎,累得气喘吁吁,居然无法挣脱半分。
赵二狗都快吓得快尿裤子了,陌生女子轻轻一笑,如银铃一样清脆悦耳,却唬得赵二狗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小弟弟,你跑什么?姐姐只是想问你一件事而已。”
一件事,什么事?
“问、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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