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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闷,简直是快要疯了,她都觉得自己快失去和现实世界的联络与沟通,等孩子出生,她也就变成原始人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可以让你不觉得闷。”
他神色平常地继续说。
如果她这个时候注意力稍稍集中一些,就会发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里闪过的一丝狡黠。
“你现在怀孕过三个月,已经是安全期了。”
他这时起身,将一旁的窗帘拉上,然后慢慢地开始一粒一粒解自己衬衣上的纽扣,“我咨询过医生,夫妻可以开始同房。”
她一开始还一怔,直到他已经裸着上身上了床,然后双手臂撑在她的头两侧,身体贲张在她上方时,她才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三个月的禁|欲,也让她有些怀念起那*蚀骨的滋味,可直到他脱下她的所有衣物,轻轻分开她的腿时,她才有些迟疑地问他,“会不会伤到孩子……”
回答她的,是他灵活探入她双腿间的两指,他的动作很柔、也很有技巧,直到将她撩拨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暖潮也越来越多时,才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低哑地说,“不会,我会控制。”
她也就不做声了,略微有些红着脸,却还是很配合地,抬手圈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眼睛也变得越来越黯,这时觉得她湿润得差不多,便扶着自己,轻轻抵近,然后,慢慢地推入。
越是控制地进入缓慢,却越是将感官的快感无限放大,她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腿间那火热,正一点一点入侵她的身体,并且,随着她紧致的包裹,变得越来越胀|大,进去的时候也越来越艰难。
他额上的汗,滴在她的脸颊上,更为暧昧而煽情,她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地抬起自己的身体,让他能够进入得更加顺利。
终于,他全部深埋进她的体内,他忍不住低低叹了一口气,抱着她靠近自己,缓慢而克制地动了起来。
久旱遇甘霖,对彼此而言都是极大的享受和折磨,他要得克制,她却觉得有些不够,更是缩紧,直逼得他控制不住、重重地顶了她几下深的,可这样一来,又瞬间想起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只能重新回到缓慢的九浅一深来。
房间里都是欢爱的味道和液体轻微的响声,她低低地喘息着,忍不住才呻|吟一声,却听得他更热血沸腾,手臂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好不容易结束之后,他射在她的腿间,脸颊上很明显地能够看出并未全部满足,她却是到了两次,这时双手交叉在他汗湿的发里,顽皮地舔了一下他的薄唇。
“老实些。”
他俊脸上情|欲痕迹未退,去浴室取了毛巾过来帮她轻轻擦拭,警告她,“这些都欠着,以后加倍要你还。”
她只笑,“我突然想起,上次严沁萱和我说,她和陈渊衫还考虑着再要第二个孩子。”
“我们不要。”
他倒是很斩钉截铁地就打断,“我们要一个,就足够。”
要两个孩子,不但苦着她十月怀胎、他又要紧张得神经衰弱一次,而且,他又要承受几个月不使用春宫图的日子。
不行不行,就一个,等这个孩子出生,说什么,都不能再要第二个……
**
就这样在柯轻滕全方位的管制之下,除了偶尔克制的欢爱和晚间散步什么都不能做的日子,尹碧玠的身体情况始终很稳定,囚牢生活也终于快要到了解放的那一天。
按照医生的预产期,他早早就已经安排好了最佳的病房,提前几天就和她一起住了进去,并安排二十四小时的护工服务,力求保证绝对的安全。
晚上吃完饭,他陪着她散步一圈回到病房,扶她躺上床后,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看着她。
她的肚子现在已经非常大,她原本人瘦高,可加上这么个肚子,这几个月整个人也丰满了不少,只要稍微一个细小的动作,就能让他惊出一身汗。
她躺在了床上,斜睨一眼一言不发面容严肃的他,忍不住发笑,“怎么了?”
他长吁一口气,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惴惴不安和烦躁,才以平时淡冷的样子在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有觉得什么不舒服吗?”
她摇了摇头,又忍不住说,“我倒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的烦躁。
她那么了解他,当然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烦心和紧张,便反过来揉了揉他的手,说,“放心,我们的孩子真的是很听话,这几个月都没让我有什么太多的身体不适,所以,生产一定也会很顺利的。”
他望着她沉静的脸颊,点了点头,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按照往常的惯例哄她睡着后,他便睡在一旁的床上,可心里那种焦灼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他闭着眼睛,却根本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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