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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霸占着别人的项目,践踏了多少条生命?”
年轻的龙三少爷被逼迫得无法冷静,决誓跟奥凯势不两立的男人顿时危险讽刺:“欧腾,你疯狂筹划消灭恒版实业,不就是想替颜苏白报仇么?”
“闭嘴。”
正擦拭脸上脏污的欧腾浑身剧震,狠狠瞪向龙振飞,命令安子烈:“让他滚。”
“失敬么,我不该提长辈。”
忍痛用劲挣开安子烈越来越放松的压制力道:“老子自己会走。”
但龙振飞何其聪明,会面发展于此,确实都没超出他的预感,联想时间地点人物,三少爷阴邪地眯起眼,暧昧试探:“欧腾先生的品味向来独特,连搞男人都逼迫……恐怕是为那民工受伤的罢?”
“闭嘴。”
浑身又一剧震,彻底不耐烦的欧腾这回狠狠瞪向安子烈:“你还在磨蹭什么?”
“抱歉,董事长。”
鞠躬行礼,安子烈把三少爷拖拽出去,重新乘坐电梯,才刚松手,却看到龙振飞竟然支持不住身体般,直接往后倾倒,他不禁上前,硬是接住了那个优质精健的身膀。
“老子昨夜被钢管砸中多次,刚又因为你的压制,疼痛呈加重趋势,走不动了,你必须搀着我去检查中心,准备做按摩……”
龙振飞真敢对安子烈使用完全命令模式,并且成功让对方执行。
但下一秒,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横抱起来的三少爷已经深感后悔莫及:“你他妈……”
“龙老板今早严重打扰董事长,稍后再另外算账。”
安子烈将龙振飞箍得更紧,望着那双漂亮到能迷惑人心的眼睛,威胁警告:“现在立刻交代你为什么来仁济亚,否则我就……”
“最后有个问题。”
三少爷打断,靠在安子烈遒劲坚硬的胸膛,至少强劲有力的胳膊非常稳当,龙振飞索性懒得挣扎:“当时我在董事长办公室碰到的民工,苟二根,他想杀了欧腾,对么?”
“龙老板居然对那种货色感兴趣?”
安子烈狂妄笃定:“有我在,谁能动得到欧腾?”
存于社会中的不平等现象,即使身处同样等级阶层照样因利益纠纷矛盾迭出,何况相对的最低档次,在那闷热的小隔间里,民工家只有床顶蚊帐上挂了个四页微型吊扇,风力很小,炎炎夏日,谁能睡踏实?下半夜勉强躺下的苟二根,这才不到清晨七点,就被肚子的剧烈抽痛激得清醒。
一百二十厘米宽的铁丝床上,民工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轻轻撤出被女人枕住的右手臂,生怕吵醒了赵秀玉,突然,感觉屁股底下整片潮湿,苟二根颤抖着,伸进背后的裤子里,顿时摸到从沟间那流出来的黏液,吓得民工猛抽回腕子,看到混在掌心指尖,染着血,却变得浑浊的,那禽兽的污秽精水,大股悲寒直冲到头顶,苟二根无法控制地鼻子酸胀……胃剧烈萎缩着,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下,想必此时已经饿过了头,渴得他嘴唇甚至喉咙道都几乎要裂开,疲累的躯体酸麻不堪。
牟着厚劲,崩住一口粗气,苟二根抻抬胳膊,扒住墙上的铁钩,用膝盖来撑,好不容易跪好,右腿先往下挨,民工控制着施力,别牵引到屁股,尽量往头脚上下两端分布集中,他需要站立。
沿途挪扶到角落的灰泥池边,苟二根倏地夺过缸子,打开水龙头,灌满就往肚里吞,水撞得喉咙道都发了痛,多溢出来的水液,顺着嘴角径直流下,民工便举起手臂,重重往脸上抹了一把。
烂砧板上,搁着个残破生锈的灰漆底铁锅子,里面居然装着些吃剩下的白稀饭,苟二根急促地喘,拎起勺子不管不顾地猛喝吃开,胃里却随即感受到一阵迅猛的沸腾,紧接又反复抽痛起来。
显然,苟二根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排泄*……
艰难爬进厕所,抖着左手脱掉裤子,右手使命拽抓住下水道杠子,才刚蹲下,屁股后面再次流出一大股黏液……苟二根呆傻地望着粪池里,那摊黑黄还扮搀些红的一坨恶心东西,肚子里“噗……噗……”
翻滚挤出一堆稀大便,刹那间,民工从头顶到脚趾全身好几阵烧灼,羞怒恐惧汹涌。
而恰时这一刹那,肛道马上传来撕裂的腌痛,疼得苟二根两条腿瞬间又软瘫掉,手上便拽抓不住了,愣是往旁边肮脏的潮湿黑泥地倒下去,那后面混杂的满屁股浑浊,也跟着立刻糊了整片。
活到这么大,自己从没如此肮脏过,苟二根情不自禁地湿了眼,他抽泣着,紧攥着拳头,裤子蜷在脚踝上,民工仿佛丧失意识般连续划捏着大腿肉,可如今,老婆都还在家里啊,他敢懦弱么?苟二根深吸口气,趴着施力,撸好裤子,重新爬扶起来,拎起水管把地上的污秽冲干净,强忍。
作者有话要说: “建筑为生命奠基”
是欧腾企业的项目广告语,后续逐步展开。
感谢云日扔的地雷,我首次拥有了小萌物,从头到尾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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