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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计算这个吻持续了多久,最后分开时,我看到景翊眼里,小小的我
我重重吸了一下鼻子,她一只手捧着我的脸,看着我忽然笑了。
“怎么哭了。”
她小声问。
被这么一问,我更委屈了,搂着她的脖子,埋进了她的肩膀里。
“开心啊。”
我努力忍住泪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像哽咽一些:“不行吗?”
景翊笑了笑:“可以。”
我们就这样抱着,她不说话,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我的后脑勺,我闭着眼睛卯足了劲安慰自己,并骂自己蠢,有什么好哭的。
效果卓见,才过了几分钟,我的状态便恢复了过来。
我舔舔唇,离开她的怀抱,对她笑了笑说,重新坐了下去,抱起地上的吉他,说:“我唱完吧。”
我把吉他放在腿上,小声补了一句:“学了很久呢。”
唱歌的过程,我终于领会到这首歌为什么甜了,光是她突然俯身下来亲我的那瞬间,就能让我回忆一辈子,更别说后来的这些那些。
这刻前发生的一切,像是把这首歌填满,透过歌词的间隙,透过每次换气时的呼吸,一点一点流露出来。
这次,景翊听完了我唱整首,而且还一点也不浪漫地纠正了我几个别扭的发音,让我重复唱给她听。
虽然我面上认真学了,但心里腹诽,这种时间,不应该把我按在楼梯上亲亲亲吗!
“进步很大。”
教完后,她一脸欣慰的样子捏住我的下巴,眼角带着笑,问我:“说吧,学了多久?”
我骄傲的样子仰头:“也就一两天吧。”
她一脸不信,在我下巴处揉了几下后放开我。
陈蕴的这个钢琴教室一共两层,第一层除了这个大厅,还有三个教室,我带着好奇逛了一圈,接着和景翊去了楼上那层。
小时候的钢琴课也是在这样的教室里,那时的老师一点也不幽默风趣,不像现在的老师会想方设法逗你开心,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可能是我妈的鞭子吧。
我还记得我小时候边哭边弹琴的画面,这个画面走过我人生的心酸,走过我人生的尴尬,现在想来,非常好笑了。
二楼的教室小了一些,看起来是一对一教学,我走进一间窗户对着街道的教室,推开窗,外头的城市风声蓦地传了进来。
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转头看景翊,按了几下琴键,问:“我毕业后要是找不到工作,是不是可以求求陈蕴姐姐,来这儿当个钢琴老师。”
景翊听后笑了笑,说:“求她做什么,求我啊。”
我扬眉惊讶。
不过通过她平常的作为和电话,似乎可以猜到景翊是这儿的股东,那种挂一个名,什么都不用做,吃工资吃分红的股东。
于是借着地利人和,我一屁股挪到了椅子边上,接着抱住了她的大腿,抬头看她:“景老师,您有兴趣捡一只又乖巧又听话还会做家务的小女孩回家吗?”
说完我蹭了蹭她的大腿,接着立马又补了一句:“我很好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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