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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倍尔先生,你对于现在的情况有什么想法?”
蔡特金回到休息的地方便向一同返回的倍倍尔问道,而另一边普列汉诺夫也望着倍倍尔希望听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倍倍尔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现在的情况虽然是俄国内部的问题,但是不得不说如果处理不妥当对于整个欧洲的社会民主运动都会带来不小的伤害,极有可能重现第一国际解散那样的事情。”
“不,我们决不允许出现那样的事情。”
普列汉诺夫听后说道,“巴黎公社起义失败之后,我们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重新让马克思主义重新在欧洲绽放,并且向美洲扩展。
我们不能再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对于整个世界的工人运动都是重大的挫折。”
蔡特金听后说道:“现在‘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内部也是矛盾重重,以德国社会民主工党内部来说,就已经出现了裂痕。
这次俄国的社会主义者们采用了‘共产党’这个词汇在德国党内也是引起了一些不满,一部分人认为俄国没有采用‘社会民主党’或‘社会民主工党’这已经背离了‘社会党国际’的实质,是打算脱离世界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另起炉灶。
一旦在上海发生的事情传回欧洲,必然引起社会主义者内部的大讨论和大分裂。”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时走进屋子的列宁说道,“瓦夏在自己所著的《社会主义的革命与建设》一书中所说的那样——‘没有经过实践任何一切的理论都是停留在书本之上的,唯有实践,也只有实践才能检验什么是真理。
’所以我认为既然已经如此,那么就让‘社会党国际’内部进行讨论,进行实践,最终来检验到底谁的马克思主义的道路才是成功的。”
普列汉诺夫听后说道:“伊里奇,你没有经历过‘第一国际’失败后整个革命陷入低潮的痛苦,那是一段极其灰色的时光,那是一次大倒退,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事情重演。”
“不,我觉得伊里奇说的有道理,中国有句古语‘破而后立’。
第一国际解散后,我们经过不懈的努力重新聚集了志同道合者组建了‘国际社会主义者大会’,让整个世界的无产阶级运动更加蓬勃发展,那么这一次哪怕我们付出‘社会党国际’的解散的代价,但是我们有让更多的人志同道合,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成功。”
倍倍尔突然猛地站起来激动得说道。
蔡特金也接着说道:“对,我们是为了理想,我们的同志都应该是有坚定地信仰和理念,现在出现分歧,之前我们一直在努力的消除分歧,可是如此一来却导致缝隙不断地扩大,既如此,那我们就用这次大讨论,统一大家的思想,剔除队伍中的不坚定分子。”
蔡特金的话语落下维特也走进了房间,普列汉诺夫望着维特说道:“瓦夏,我们是不是暂停一下会议,由我去跟波兰和芬兰的同志们去谈一谈?”
维特揉了揉眉间然后说道:“先生,我知道您的想法,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们这次邀请大家前来是来共同协商的,所以我同意去跟波兰和芬兰的代表详细座谈,但是先生不能由您去。”
“为什么?”
普列汉诺夫急问道。
维特回道:“因为您同我一样都是俄国人,所以我希望由倍倍尔先生和蔡特金女士去分别同他们谈一谈,这样或许会有一定的效果。”
“嗯,我觉得瓦夏说的有道理,那就由我和蔡特金先去跟他们谈一谈,了解一下他们真实的想法,求同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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