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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保持跪趴的姿势,这般羞耻。
我的发梢被用力揪住,这般疼痛。
我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轻轻发颤,这般无助。
犹记得当初降临在这个世界的自己那好奇的心态,那双睁大的眼睛,那副活跃的模样,似乎一切快乐都在昨日发生。
可是如今,我想不起醉人的快乐,也想不起剥肤般的疼痛,所有的记忆都是模糊的、错乱的、不完整的。
现在的我,身份卑微、法力微弱、任人欺凌,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
即使我不去犯人,仍然不断遭人报复。
我不懂这到底是“因果并非一一对应,善恶并非终究有报”
,还是我真的有什么前世的罪孽而在今生得了报应。
本想着借助神游来缓解接下来无法躲避的折磨,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身后人也没再有动静。
忽然有一滴微凉的液体落在我的背上,接着,两滴,三滴,越来越多,连续不断。
沁凉的液体穿透破烂的衣物渗入我的皮肤,被浸染的部位像被火烙一样疼痛起来。
我痉挛着身体快速回头,这一看之下,我便像失了心一样理智全无:
那个原本欲向我施加暴行的白衣少年,此时已经化作了一滩蓝色的血水。
白色的骨头化为飘忽的烟,只剩下粘腻的血液泛出可怕的蓝光。
我睁大眼睛,眼眶几乎爆裂。
眼角余光扫到不远处站着几个活生生的人,便再也不顾形象不计后果地朝人堆中猛冲过去!
夜幕浓重如同泼墨,几个分别身着蓝色、紫色、绿色衣物的人影在光怪陆离的水母灯照耀下显得英俊挺拔。
我就像个受惊吓的孩童,把自己裹成一只破粽子砸进藏蓝色美男的怀里:“殿下!
他他他他他……”
他像座巍然不动的落满金色余晖的蓝黑色流岚,恪尽职守地帮我做减速运动,嘴角挂着酷死人的迷人微笑:“你没事吧?”
“我没事!”
我用力点头,不忘用手指向那滩蓝色的水,飞快地吐字:“他他他他他……”
“他死了。”
他低头盯着我的眼睛,均匀的呼吸中吐出昙花的香气,混杂着淡淡的酒香:“没人再能伤害你。”
“啊??!”
我张大着发颤的嘴巴,双手举在他的头颅两侧,轻声询问道:“你说什么?”
他解开自己的精美披风轻轻罩上我的身体,深邃的蓝眸静静地望着我,嘴角的笑容妖冶依旧:“我说我杀了他,他死了,所以才化为一滩血水。”
尽管穿上了厚厚的披风,我却冷得连心脏都在微微发颤。
“为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第一次直视进那双深不见底的蓝眸,问出的话语显得孱弱无力:“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不知道。”
他用手揽住我的腰,轻笑道:“你告诉我为何要这么做。”
我微微愣怔。
一个年轻的生命就那样消逝了,在我眼前化为了一滩血水,如此可怖可悲的事情从他嘴里说出,却是用那么云淡风轻的语气。
“为何?”
我喃喃吐字:“因为你本身就是个残暴无心的人。”
幽蓝瞳仁倏然翻搅起千层巨浪,他嘴角的绝美笑容也瞬间隐去:“你说什么?”
“殿下,您可知道,您的残暴行为堪比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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