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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ok,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了,不被需要的人格……”
赤司征一:“等等,不用说了……你来。”
叹了口气,默默将主动权让给气愤的某位人格。
幸村低头看了眼试卷,殊不知他可爱的后辈已经变成了邪恶版。
“拜托了,征一酱。”
“拜托谁呢?”
赤司征一抬头,露出一赤一金的双眸,张口就是怼,“拜托你爹?”
幸村:“……呵。”
赤司征一很早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主人格和次人格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换一句话来说,次人格是不是只能作为主人格的附属?
他在很多地方看到过类似的话,但作为从小陪伴自己的朋友,相当于另一个兄长的存在,他更在意次人格是否应该被当成一个独立的人单独存在。
赤司征一第一次得知第二人格对兄长恶语相向后,便产生出来了类似的想法。
如果他对此认同,就不应该为兄长没有得到尊重而不满。
他和次人格拥有同一具身体,却有着不同的情感。
客观上赤司征十郎的确是他的兄长,但次人格在主观上不认同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了。
如果兄长想得到次人格的尊重,就应该自己去努力,而不是靠他强行改变思想。
事实上,虽然第二人格依旧每天怼天怼地的样子,赤司征一很明白,长时间的相处他已经认可了兄长的存在……只是后来的兄长突然变了一个人格,所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部长同样如此。
赤司征一回过神后,对着幸村认认真真地鞠躬道了歉,却并没有在心里对第二人格提出指责。
人总是想着对自己好一点,有机会的话希望能一直宠着他……尤其是他很清楚,哪怕他认为次人格是独立的人,但一个无法拥有完整生命独立的人其实是不存在的。
“我没有关系。”
幸村笑着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在意几句口头上的话,或者说他对后辈的情况很好奇。
“他一直在保护着你呢。”
幸村单手托着下巴,并未完全指出,但显然在场的两人都很清楚他在说什么。
赤司征一愣了两秒,轻声道,“是的。”
有些记忆很突兀地消失在了他的脑海里,比如他幼时因为父亲的失误,让他被敌对方绑架……被绑架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已经被躺回了家里的床上。
但偶尔午夜梦回时,一些片段又会突然出现,昏暗潮湿的仓库,密不透风的树林和迎面而来的鞭子……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会在一瞬间突然出现又迅速消失。
赤司征一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却也很清楚片段出现的原因。
他们这种家庭,对第二人格的出现都十分警惕。
最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无论是兄长还是父亲,第一反应就是去医院将次人格消除,害怕有一天次人格会顶替主人格而存在。
但从那次绑架的事件发生后,兄长和父亲这次人格的芥蒂就很突然地消除了,赤司征一无法从任何人的口中得到答案,但他刚好又是一个很敏感的孩子,对真实的原因心知肚明。
“那看来我要更加努力了。”
幸村抬头摸了摸后辈的头,在毛茸茸的白发上揉了揉。
赤司征一歪头,没有理解这句话。
幸村只是笑而不语。
教导一年级新生的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虽然次人格说话难听又刺耳,但幸村还是从话里听出了后辈对这件事的态度。
“如果征一真的不喜欢和他人交流相处,其实没必要强求。”
柳看着白发少年说道,对方正在努力完成早上的惩罚任务,经过他的不懈努力,现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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