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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高没有理由送我烟,肯定还是立光。”
“李立光在世时说要送您什么烟?”
“他的原话是‘我包里有两包尊享,是好烟,过两天送给你,或者让人带给你’。
我的原话是,‘尊享我知道,听说非常高科技’。”
“高鸿翔送烟,是哪一天?”
“那天不是告诉你了吗?还看监控了吧?半个月长假结束后的第三天,十七号的上午。”
“送了您两包?”
梁总一笑,“不是,一条都拿来了。”
“从说两包变成了送一条,您怎么理解?”
“所以就不能判断确实是李立光的真实意图。
他是法官,平时说一不二,从来说话严谨,怎么一下把一条都送给我了?又不是普通的香烟,专门通过高科技安装了开关的。
我以前虽然得过‘香天下’,但那都是没有进入高科技设置的普通型。
总之,他不求我办事,为何要送我?前不久他岳母住院,我给夫人打了电话,安排在她们的医院,做了个顺手人情。
但没有确诊的不能安排,实在没有办法,立光住了五天酒店,前天才刚刚安排到病房,可现在也非常危险。
这些,我都歉意死了,对不住他!”
“应该已经是大事了吧?现在和一周前比,一床难求,帮了多大的忙啊!”
“不带这样感谢我的呀!”
梁伟达似乎生气。
可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于是思考着又为刚才的话半辩解道:“不过,可以理解。
两包变成了一条,是因为已经将香烟拆封了,就干脆全送给我了。
我想他应该是这样想的。”
“果真是拆封的吗?”
梁伟达抬头,双目迎着一直盯着自己的韩风,又看看一旁的小汪,然后说:“当然是拆封的,还能骗你?而且一包不少,整整十包。”
韩风很谨慎地:“那您认为......拆封了,却又一包不少,这是什么意思?您能想到什么吗?或者您认为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我能想到的是,老高以前是个烟鬼,看到好烟,忍不住想抽,拆开了。
但拆开后,又想起自己早戒了。
他戒烟的事,去年在大楼我碰到他时就知道了,当时递烟给他,他摆手摇头,说戒了。”
韩风想起,自己虽然承诺妻子少抽或不抽,但并没有戒,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平时舍不得抽的精装“黄鹤楼”
,递一根给梁总,自己也叼一根在嘴上,给梁总点上火后,然后自己才慢慢点上。
“您认为老高有可疑的地方吗?”
韩风猛吸一口香烟后,眯着眼睛问。
梁总想了想后,摇头。
沉默半晌后又说:“我跟他无冤无仇,而且我们两家,跟他,跟立光,都一向很融洽呀!”
韩风想了想,便又谨慎地问:“您看有没有另外的可能?比如是彭一为了报复您,给您下毒?”
梁伟达噗嗤一声笑了:“没有这个可能!
那小子不笨,有小聪明。
自己带着毒品来,再自己把自己毒死?呵呵......”
但笑着笑着,马上又笑容凝固了,一手托着下巴说:“至于是不是恨我过度,想毒我?人心隔肚皮,也是难说的......”
韩风跟着沉思,但随之摇头,大概觉得这个可能性如果成立的话,彭一就是世界上最笨的投毒者了。
托着下巴正在思考的梁伟达,突然开口:“你们技术部门应该做了检验,那拆开的一包里,是谁的指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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