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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深爱微笑着说:“是的,我跟我的助手,跑了好几年,也跑了好几万公里。
那些例子,那些题材,我都一并带过来了。
说老实话,之所以跳槽到猫城,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这些孩子的报道。”
“那是为什么呢?”
劳餮表现得很有兴趣。
“一是因为我之前的东家要放弃这些追踪报道;二是资助这些贫困孩子的企业家,主力在这里。
我们接下来跟踪采访,会更方便。”
“主力——是谁?我认识吗?”
胡深爱又粲然一笑:“您肯定认识。”
“谁?”
劳餮紧追。
“梅桂花。”
劳餮呵呵一笑:“梅总,当然认识了。”
“从这墙上的照片看,您认识梅总应该也有些年头了。
之中有哪些孩子是梅总资助的呢?”
劳餮并非随意,确实很感兴趣。
“几乎都是。”
胡深爱颇富深情地回答。
劳餮吃了一惊。
虽然十五年前就认识梅桂花,但竟不知道她居然做了这么多好事,资助这么多孩子,起码有二三十个,真不简单哪!
于是,一个一个地认真阅读,就仿如梅总的粉丝,现在要将被仰慕者的功绩牢牢记住一样。
但看着看着,劳餮的目光定格在两个熟悉的女子身上,指着她们问道:“那不是邱萍和苏毛毛吗?”
胡深爱说:“是的,虽然她们犯案,被判刑,但总归来说,始终是梅桂花资助长大,从小学读到大专,然后在美乐美公司工作过的。”
那倒是。
劳餮认同地点头。
想到胡编辑这么熟悉,便道:“那您是什么时候认识梅总的?都替她写过哪些报道?”
“我认识她是五年前,以前写的都发表在《花城都市报》上,网上查得到。
不过,我现在正在写这一周梅总的特稿。”
“那我能看看吗?什么题目?”
胡深爱跨步走到办公桌前,拿过几页A4纸,递给劳餮。
劳餮接过一看,题目是《一个企业家的一天》。
劳餮没有看内容,再说纸上也修改得乱七八糟。
递回文章打印稿给胡深爱的时候,劳餮坐下来,将自己座位对面的椅子指了指,示意胡编辑也坐下,然后很郑重地说:
“甄社长的案子一个小时前开新闻发布会了,结论出来了,是疾病致死。
这是官方结论。
我和甄诚是朋友,还是觉得有几个问题要问一问胡编辑。
通过监控显示,您是最后一个进入甄社长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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