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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周钧的话,邵昶第一个问道:“故事改成戏本?可是歌舞戏?”
想到崔莺莺、张生、红娘站在台上,带着面具,跳着整齐划一的舞蹈,周钧打了个寒颤,连忙摇头道:“并非歌舞戏。”
聂玄鸾又问道:“那便是优戏了?”
周钧道:“也并非优戏。”
诗社众人都糊涂了。
周钧想了想,开口说道:“诸位请想,西厢记一事,重在情节和人物。”
“倘若以歌舞言志,未免过于华彩,讲不清这故事的来龙去脉;倘若以优戏来演,又显得有些儿戏,太过吵闹。”
尹玉带着虞珺娘走到前面,朝周钧问道:“那依你之言,应当如何写这戏本?”
周钧:“以对白为主,唱腔为辅,唱、念、做、打,缺一不可。”
尹玉听了,表情更加不解,只是问道:“唱是唱腔,念是对白,那这做和打,却又是什么?”
周钧:“做是做势,打是武行。”
见众人还是不大明白,周钧只好一边搜肠刮肚回忆着前世里那些戏剧,一边从头开始解释道:“西厢记整个故事,情节繁复,想要完整的讲清楚来龙去脉,上台的戏伶用对白的方式,要比歌舞的方式,能够更快的让观者知晓。”
“但倘若光是对白,那么一出戏下来,肯定还是稍显平淡。”
“所以,对白之余,在些许关键情节之处,还可用唱腔来言志抒情,可使台下观者更加入戏。”
“对白和唱腔,都同属声。”
“在这戏台上,倘若只有声,必显不足,还须有形。”
“而这形字,又分为静、动二种。”
“所谓静形,就是做势。
这『势』一字,包括了角色的服装、装扮、仪态甚至眼神。”
“就拿这崔莺莺来说,她是大户小娘,知书达理,文采卓然,她爱慕张生,但又要自持身份,所以在仪态和眼神上,既有矜持,亦有娇羞,还得有几分患得患失。”
“再说动形,戏伶的登台、走位、转场、退台,还有武生之间的打戏,都是归属其类。”
一番话讲完,诗社的众人皆是张口结舌,个个宛如泥塑木雕一般。
过了许久,邵昶第一个回过神来,朝周钧迟疑的问道:“戏,还能如此演?”
周钧看着他,点头说道:“戏,当然可以这般演。”
见周围所有人都是一脸迷茫,周钧也深知,这样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想了想,他对诗社里的众人说道:“不如这样,西厢记开篇,张生初见崔莺莺那一幕,咱们中找出二人,先试试戏?”
他人一听,觉得这也是个法子,纷纷点头同意。
周钧看了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在尹玉和虞珺娘的身上。
“就你二人了,年龄、样貌、气质都挺合适。”
尹玉一愣,有心想要拒绝。
周钧笑道:“可是怯场不成?怕了就直说,某另寻他人便是。”
尹玉横眉怒道:“谁怕了?!”
说完,尹玉拉着一脸愕然的虞珺娘,便来到了场中。
周钧对她二人说道:“张生第一眼见了崔莺莺,感叹此女貌美,却是害了相思之苦。
崔莺莺见了张生,欲迎还拒,故作矜持。”
“你二人以这剧情为梗,酝酿一番,尝试着演演看。”
尹玉呆立在原地,手足无措:“却是怎么个演法?”
周钧:“平日里如何言行,现在照旧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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