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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海刚进翊坤宫,见华妃脸色难看,心知不好,但也不敢问到底因为何事让华妃娘娘如此生气。
他看见颂芝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连忙跪下,“奴才,给华妃娘娘请安!”
华妃听了周宁海的话,冷哼一声,保养得宜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炕几,眯起双眼,审视着周宁海和颂芝。
“好,你们两个倒是说说看,福子怎么就成了太后身边的红人,你们怎么办的事?”
华妃语气不善,吓得周宁海和颂芝赶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周宁海一听是福子的事,他赶紧说,“娘娘,当日奴才打晕了福子,刚想把她扔进井里,结果几只猫跑了过来,宫里贵人多喜欢养些小猫小狗的,奴才担心有人看见,所以才没下手。”
“噢?竟然有这档子事,那后来呢?”
华妃继续追问。
周宁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说道:“后来福子又跑了回来,奴才见她做事勤快,而且一直不敢再进寝殿侍奉娘娘,所有想着找个机会把她打发到暴室,让她自生自灭。”
周宁海说完,低头看了一眼颂芝,寻求她的帮助。
颂芝忙说,“是啊,娘娘,那小蹄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从暴室出来的,还跑到太后那里当差,真是好大的面子。”
华妃听了颂芝的话,更加生气了,她一拍炕几,站了起来,指着周宁海和颂芝骂道:“你们两个废物,连个小宫女都搞不定,还敢在我面前邀功。
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周宁海和颂芝吓得脸色苍白,连连磕头,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我们一定想办法把福子弄回来,让她尝尝我们的厉害。”
华妃坐回炕上,冷冷地说:“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
周宁海和颂芝连连点头,说:“知道,知道。”
华妃挥了挥手,说:“你们下去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周宁海和颂芝如蒙大赦,赶紧磕头谢恩,然后退了出去。
出了宫门,周宁海和颂芝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和忧虑。
颂芝说:“周公公,这件事该怎么办啊?福子现在是太后身边的红人,我们可不能轻易动手啊。”
周宁海说:“你以为我不想把她弄回来吗?只是现在太后护着她,我们无从下手啊。”
颂芝说:“那我们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
周宁海说:“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们只能等机会,等太后对她失去兴趣了,我们再把她弄回来。”
颂芝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说不定到时候福子已经成了太后的亲信了。”
周宁海说:“那也没办法,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颂芝叹了口气,说:“哎,这件事真是麻烦啊。”
周宁海说:“你也别太担心了,只要我们小心行事,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颂芝点了点头,说:“好吧,那就听你的吧。”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回头一看,原来是福子。
颂芝与周宁海自嘲一笑,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感情福子自己送上了门。
周宁海冷笑一声说,“这不是福子吗?今儿怎么得空来坤宁宫了?莫非还想进一趟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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