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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干嘛那么生气!
不答应你也用不着气成这样吧!
还是说夫人在戏弄本官时,根本就不清楚知州大人为何匆匆而去?”
什么是官员?官员都是半个无赖和流氓,不然怎会只知捞钱,怎会有那么多女人。
即便他们一开始不是无赖和流氓,最后也会变成无赖和流氓。
易嬴不是舍不得芍药,而是知道焦玉只是在单纯羞辱和试探他。
所以做为一种回应,易嬴也不认为羞辱一下焦玉又算得上什么。
反正北越国女人地位又不高,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名节,焦玉也必定不会将被易嬴羞辱的事情说出去。
或者焦玉真说出去,以知县易嬴的破身体、破年纪,易嬴说不定还能以一个风流知县的艳名得以解脱,再度穿越去。
如果能穿越到焦玉的丈夫穆延身上,那就更有趣了。
一边胡思乱想,易嬴的目光就烈焰熊熊地开始打量焦玉凹凸有致的身体,也做为对她的一种赤裸裸报复,仿佛在说道:“想要本县还没吃过的女人去陪你丈夫?那你就得自己先投入本县怀抱才行。”
不知易嬴在想什么,只看到易嬴欲火熊熊的目光,焦玉又气又恼。
如果易嬴只是个普通浑蛋、普通狂徒,焦玉根本就不会将他放在眼中。
可一个能写出《三字经》的知县,凭什么用这种态度羞辱她。
‘难道他已知道些什么?不然又怎敢自邀入幕之宾?’
想到某种可能,焦玉脸色微微一沉。
满脸恨恨地抬眼望了望门外,却又站住向外走出的脚步道:“你想说什么?”
“本县想说,不管夫人现在有何等委屈,最好不要急着去给大人添乱。
这事情焦杰也清楚怎么回事,夫人自可去找焦杰过来问问,便知道该怎么办了。”
易嬴一脸施施然说道,丝毫没觉得这有多紧张。
“……我不要他说,我要你说!”
易嬴的态度更让焦玉坐实了某种猜测,没想到自己竟会被易嬴要挟,焦玉一脸愤怒道。
“说就说……”
不明白焦玉怎么就盯上了他,易嬴可不认为单单两句撩拨又真能改变什么,一脸随意地开始将在书房中让穆延大惊失色的话语再说了一遍。
等到易嬴说完,焦玉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
易嬴为什么要将这话对焦玉说出来,不仅是为了吓吓焦玉,同样也是为了给穆延添堵。
因为同样事情,没有哪个丈夫会拿去对妻子说的,而妻子一旦知道这事,心中担心起来,说不定就会搅得家中更不安宁。
对于穆延,易嬴并不认为自己欠他什么,自然乐得四处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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