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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男人收了手,薄唇微勾,轻嘲,“音音这过河就拆桥的本事,真是越发见长了。”
男人这么一说,顾南音的小脸顿时变了变,咬着唇瓣没吭声。
陆延赫居高临下站在床边,双手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她,“昨天宴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
乖巧可人得不像话——怎么到我这张牙舞爪了起来,这是什么理?嗯?”
顾南音想起来,只是碍于自己身上的一身,站起来了落在男人眼底,没准就成了故意诱惑。
她抱着被子团团地把自己围住,站起了身,由于她站在床上,所以比男人还要高上一个头。
看清男人眼底的嘲讽之后,顾南音冷哼了声,“昨天的事,是陆先生你自己提出来的要帮我,我没求着你的!”
“所以——”
男人拉长了尾音,挑眉,“我这是帮了一头白眼狼?”
“你——”
顾南音语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难道不是吗?”
陆延赫迈开长腿,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落座。
他的身上穿着简单的灰色居家服,刘海服帖地垂着,柔光打在他的身上给他添上了一丝温和。
但知道他的人,绝不会因为这点假象而被蒙蔽,他绝不会是温和的人,蛰伏着的豹,这样的形容似乎更加贴切一点。
男人那修长有力的手指轻叩着膝盖,微敛着的眸子让人看不清楚,顾南音不由地退了一步,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突然,陆延赫抬了眼,唇边带着一股玩味。
“我不但帮了你,还照顾了你一夜,连句谢谢都听不到!
啧啧——音音这点还真让人觉得心寒。”
顾南音抿唇,若不是他一早上就拿去医院来逼她吃药,她会这个样子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提起的事情和不能触碰的底限,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都占了。
抓着被子的手微微泛了白,咬牙,“陆先生,昨天的事情我很感激。
但是,我和陆先生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亲密到可以问我为什么会医院之类的私事。”
“不够亲密?”
男人节骨分明的长指摩挲了几下下巴,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阵。
“昨天可是我帮你换的衣服,这个关系还不够?”
顾南音一顿,脸色刷地红了起来。
气得有些发抖了起来,她这幅身子可是连相恋了四年的韩梓辰都没见过的,而这个男人却轻飘飘地跟她说,她早被他看光了。
一手捂着被子,一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不要脸!”
面对她的指控,男人无所谓地挑眉。
顾南音更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抱着被子就下床。
脚下被被子一绊,整个人就栽了下去,伴随着女人那高亢的尖叫声,随即而来的是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所发出的声音。
陆延赫看着摔倒在地的女人,默默地收了刚伸出去的手。
半蹲到她的跟前,把她给扶起,嘴上不饶人,“这就叫现世报!”
地上虽然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但就这么从床上栽了下来,该疼的还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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