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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娉婷的身体顿时僵了僵
想些什么在想周小芙的死到底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她不由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压抑着重新袭上心头的暗涌她觉得很有可能自己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大声质问出口亲自跟他讨要答案
明显地察觉到许娉婷全身紧绷高城以为是伤口的疼痛造成的使得他的举动又放轻了许多
直到纱布包扎好也沒听她再说一句话
重新帮她系上衣带指尖无意中触碰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像上好的羊脂玉像白瓷儿像奶酪像凝脂隐约中仿佛还能闻到她淡薄的温软体香是的明明是嗅觉上的感受却带给他触觉上的遐想
于是原本聚精会神的毫无狎思瞬间便被这导火索引燃鬼斧神差的又挑开了两根衣带视线往更多的地方扫去一寸一寸心旌摇曳薄毯滑在腰间只余单薄的病服优美的曲线自后颈沿着脊椎骨一路滑下忽视那碍眼的纱布光是目光上的膜拜都可以得到极端的享受而辗转至后背时高城的呼吸忽地急促因着伤口位置的特殊她沒有穿内衣他甚至可以想象光洁的肌肤向两侧延伸至胸前那两团丰盈该是怎样的柔软与记忆中那一次的触碰不谋而合
她是撑着双手趴在他的腿上的许是时间久了有些累手肘微微松开使得此刻的高城愈发敏感地察觉两颗饱满的凸起似有若无地隔着衣料磨蹭着他的腿也许只是错觉但随即又认为,那带起來的阵阵酥麻触电的感觉是如此地真实
车里暖气的温度貌似骤然高了起來宛若有一颗颗冒着小火苗的因子飘浮在空气中再随着他缓缓沉重起來的呼吸和通透的毛孔进入体内身体益发燥热血气上涌
“你知道……你今天的行为只会让许世更加安忌惮我甚至怀疑我”
许娉婷清冷的嗓音如及时雨般霎时冲淡了高城的焚身欲.火
他暗暗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方才停下的手指继续系衣带的未完工作嘴上下意识地反驳道:“你怎么不埋怨姓宋的那家伙给你带來麻烦”
话一出口高城都不满自己小家子气的言语稳了稳情绪舒缓了语气:“自从tk的酒会之后关于我和你的流言蜚语早就传遍了今天坐实我和你的关系反而让许世安更安心至少不用再天天费神猜测”
其实那流言蜚语的主角还有一个宋斐只是高城自动忽略不提罢了
许娉婷就这样沉默了下意识地觉得沉默能够让她忽视他的话中所暗藏的她必须抗拒的东西
从上海回來后许世安出乎意料地竟然绝口不问那晚所发生的事情倒是王桂凤从别处听说到了“许家大小姐脚上踩的那两条船无意之中撞见才发现彼此的存在从而引发战火”
的版本此后每每看着许娉婷的眼神简直就如同她是淫.娃.荡.妇狐狸精成天花枝招展地出门就是为了勾搭男人
她最近沒有那精力去和王桂凤斗智斗勇只要她沒有大动作许娉婷就不去理会她
“行了”
许娉婷并沒有注意到高城的语气莫名又冷若冰霜
她闻言坐起
他熟稔地把薄毯重新披在了她身上
然后各怀心事一路无言
和料想中的一样目的地是五澜湾
许娉婷不动声色地谢绝了高城要抱她下车的举动而高城似乎也在别扭什么并不再强迫
一下车就看到了黄飞宏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早说了不去你非要去得不偿失”
如果不是许娉婷刚刚给他打电话他还不知道出了事一挂电话他就火急火燎地往五澜湾这边赶反而比许娉婷先抵达一眼瞧见她脸色发白还穿着医院的病服在此刻瑟瑟的北风中孑孑而立显得单薄无比一点也沒有平日尖酸刻薄的女王相黄飞宏禁不住迸出口就是一溜儿话沒有对病人的细语安慰倒是气急败坏的责备
或许是脑子太乱反应不过來或许是伤口的疼痛让她失了锐气或许是方才在车上与高城的激烈对抗已费了她所有力气反正许娉婷现在只觉得多说一句话都懒得
于是她沒有给黄飞宏任何回应边往里走边淡淡地说:“先进去吧”
有气无力简直柔弱不堪黄飞宏怔了怔晃过神后立即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却被高城忽然喊住了
“你就是黄飞宏吧”
一直以來黄飞宏只知道许娉婷和许世安之间的恩怨并不清楚她和高城之间的纠葛本來就狐疑着送她回來的男人是谁还打算回去后问问她的结果这个陌生人竟然认识他
“你是……”
高城朝他走近了一步煞有其事地说:“我是谁不重要我知道这栋房子当初是以你的名义买下來的你她还有另一个叫闫婧的女人是好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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