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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还特别不见外地环了她的腰:“这样,好一点了。”
靠个肩膀可以,腰上的手让林轻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她好心地建议道:“莱茵是你地盘吧?其实你可以找张床睡一下。”
肩头上的脑袋沉默了,半天他“哼”
了一声,极轻地说:“不要,脏。”
林轻想不要就不要吧,没话找话:“刚才为什么跑?”
他靠得很老实,不说话。
林轻等了一会儿,有点心虚,给自己找了点台词:“刘宗的事……谢谢你。”
“我相信你有能力走法律程序把他送进去。”
腰上的手收了收,林轻差点条件反射又去卸人胳膊,“本来我也是没意见的,可是我今天听到了个不能赞同的计划。
如果我只对付刘宗,我怕他真会干出那种事来。”
她幽幽地:“我恨他。
我不恨让我被关了三年,因为是他,我想三十年我都是愿意的。
可是我恨他当年利用我对付我爸,如果不是明邗哥提醒,我想我会亲手把我爸变成经济犯。”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付我爸,我爸和他没有任何生意往来,也没有私人恩怨,其实他从前对我爸还挺尊重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敢问……”
她声音里有一种哀伤,那是一种陌生的情绪:“我从小没有妈妈,听叔叔们说,从前我爸经常背着我去交易所。
那时候下单还是用纸笔,我爸就一只手拿奶瓶,一只手拿笔……在出事之前,我只把他们俩当家人,结果现在……”
她似是一直在努力想这个问题:“我的家哪去了?”
她盯着候诊室的牌子发呆:“我那么恨他,恨不得亲手毁了他,可还是看不得他自己作死。”
林轻自言自语半天,一扭头,发现靠在她肩上那个闭着眼睛,好像又睡着了。
她有点受宠若惊:“我x,我的过去到底有多没意思?每次都能给你讲睡着。”
说完觉得哪里不太对,一低头,看见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腰上挪到胸口的咸猪手。
她差点又跳起来和他干一架:“王小黑,你在摸哪里?!
!
!”
王信宏公子把脸在她肩头蹭了蹭,一副我已经睡着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形容,呓语似的说了两个字:“揉……揉。”
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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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另一间病房里,穿着一身黑疑似夜行衣的张秘书偷偷关了门,对正裹着浴衣在床上看报告的李洛基汇报:“李总,寰宇收购案出了点问题。
江氏也本事,找了个白衣骑士和咱们竞价,现在的价格很不理想。”
“白衣骑士?”
李洛基靠在床头,“江氏找了什么人?”
张秘书上前两步,抻了抻床单:“是……是信宏。”
李洛基一挑眉:“王凯行?他还顾得上寰宇?”
“不是老王总……”
张秘书解释,“是王信宏操作的。”
“王信宏?”
李洛基一愣,半晌笑出声来,“我这个大哥,还真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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