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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东方说道。
女孩摇了摇头,将木牌递向吴东方。
“出什么事了?”
吴东方发现女孩表情不对,眼睛是肿的。
吴东方一问,女孩开始哭,她舌头没了,哭声混沌,但是能听出她非常伤心。
“她死了?”
吴东方问道。
女孩点了点头,将木牌塞到吴东方手里,冲他鞠了个躬,转身跑掉了。
“你干的好事,用的好方子!”
吴东方将木牌扔向正趴在地上写字儿的老头儿。
“跟我没关系,是你害死了她。”
老头儿用炭棒把木牌拨到了一旁。
“什么意思?”
吴东方皱眉问道。
“你不该让她一直拿着病牌,不然别的奴隶会嫉妒她。”
老头儿并不抬头。
“你是说她是被别的奴隶杀掉的?”
吴东方问道。
“你现在还可怜他们吗?”
老头点了点头。
“妈的。”
吴东方转身走了出去。
“你已经害死一个了,还想害死那个哑巴?”
老头儿在屋里说道。
吴东方停了下来。
“把病牌分了。”
老头儿说道。
吴东方深深呼吸平息情绪,转而回到屋里,拿了木牌出去分给众人,分发木牌的时候他已经不像前两天那么犹豫了,因为他知道木牌并不能救命,休息一天无济于事。
休息时间长了,不等病好,其他奴隶就会杀掉那些病人。
老头儿对文字入迷了,一整天趴在地上写写画画,他非常聪明,发现文字是由一些固定的笔划构成的,开始试着分解记忆。
今天受伤的奴隶很少,二人早早完事儿,老头儿继续练字,吴东方提着两个罐子去奴隶居住的区域给他们送药,他想顺便看看奴隶们下工之后都在干什么,还有就是他一直挂念着那个没有舌头的女孩。
这群奴隶生活的地方分为南北两个区域,南区房子较多,住的是男人,北区房子少一些,住的是女人,吴东方先去了南区,发现奴隶们大部分都在屋里,只有很少的几个人在外面闲逛。
这些闲逛的人手里都拿着木棍,一副狱警的嘴脸,不过他们可不是士兵,而是奴隶。
见到吴东方到来,这些人纷纷围了过来向他问好,吴东方没搭理他们,逐屋询问有没有受伤或生病的人,然后给予不同的药物,除此之外还根据奴隶们的叙述,将另外几种多发疾病记了下来,明天再配些药送过来。
在南区中间的一所房子外面,他看到了老头儿所说的力头,跟其他瘦弱的奴隶相比,这个奴隶很强壮,身高超过两米,体重在一百八十斤以上,他的鼻子有点畸形,应该就是被那个女孩咬过的结果,不过老头儿说的不对,女孩虽然咬了这个人的鼻子,却没有彻底咬掉。
这个家伙搂着一个年轻的女奴隶,见到吴东方并没有像别的奴隶那样向他问好,而是傲慢的看着他,吴东方想了想,感觉没有合理的动手借口,就没动他。
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吴东方来到了那个没有舌头的女孩居住的房子,这个房子住了七八个女奴隶,那个女孩最后一个出来,吴东方给她分药的时候低声说道,“半夜去木屋后面的树林,我给你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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