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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来她脸始终贴在莫濂脖子里。
“再睡会儿?”
莫濂问。
姜沁:“嗯。”
忽然鸟叫声很近,几只不知名的小鸟落在阳台。
扑闪翅膀的声音传到房间。
莫濂:“小鸟都不让你睡了。”
无奈,姜沁挣扎着起床。
莫濂今天换了黑色运动装和运动鞋,更显挺拔,行走的荷尔蒙。
姜沁从浴室出来盯着他瞅,“像二十多岁。”
她说:“我带了一套白色运动装,跟你这个凑情侣装。”
莫濂不懂:“黑色和白色是情侣装?”
姜沁:“我说是就是。”
换上衣服,她束了一个马尾。
七点钟,小城大街上又热闹起来。
这里居民出行大多都是骑单车,莫濂问姜沁,“要不我们也骑车?”
姜沁赞同,她很多年没骑车。
他们问酒店借了一辆自行车,车前还有一个置物篮,姜沁把随身物品放里头,她单腿支地,“你不骑?我们再借一辆。”
莫濂:“我给你扶车把。”
姜沁:“不用,就是时间长了不骑有点生疏,肯定还是会骑。”
莫濂没打算骑车:“我一会儿跟你后面跑,我基本每天都跑步,习惯了。”
顿了顿,他说:“我还跑过全马。”
姜沁:“拿奖金没?”
“没。
才十多名。”
莫濂步伐很慢,配合她踩单车。
姜沁单手握车把,另一手搭在他肩头,几乎大半个身体重量都靠他支撑。
“会不会骑?”
莫濂问。
姜沁不知道,她哪里是骑车,就是想倚他身上。
“可能会。”
莫濂:“你六岁就骑车,应该会。”
姜沁歪头,“你记得?”
她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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