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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也是猜测:“对方既然在护士站停了那么久,他们又知道他抗生素过敏,如果是你,你会干么?”
张超一揪小马甲:“你说得也是。”
护士检查完了,对林轻汇报:“王先生除了心率有点高,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林轻松一口气,又有点奇怪。
却听霍及佳终于说话了:“那杯水确实有问题,输液瓶也被人换过。”
她脸上有点不爽:“你当我是猪还是阿宏是是猪?”
指了指茶几上一杯水,“这杯才是护士送来的,阿宏那杯是我倒给他的。”
林轻这才算真的松了一口气,想起刚才自己慌慌张张叫护士,又觉得有点丢人。
俗话说的好,一份丢人,两个人分担,还是一人一份丢人。
“王小黑,你一点事儿没有?你一点事儿没有哈?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刚才那段呼吸困难、胸口难受、四肢抽搐是怎么回事。”
王小黑惭愧地低下了头,半天憋出一句话:“你适才……在摸我。”
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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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有惊无险,也无收获。
林轻坐在床边,略有自责:“这个事儿是我办砸了。”
她有点不服气,又有点奇怪:“要说谢明邗和那人是一伙儿的,他不应该搞这么大声势把自己暴露出去。
再说他这一出,明显就是知道我们已经有埋伏,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会派人来下抗生素?”
她越想越不理解,“如果说这是巧合,那真是也太巧了。”
病床上那个倒没那么多想法:“轻轻,你去里面睡一会儿。”
林轻看看时间,确实也是困了。
她索性起身告辞:“我们的布置都暴露了,估计那人也不会再来。
这里有张哥他们守着,我回去了。”
有点可惜:“赚你们点钱真不容易。”
他却拉她:“你别走……嘛。”
刚正常了几句,“嘛”
字又回来了。
林轻实在是有点累。
他轻轻摇了摇她软塌塌的胳膊,幽幽下了个结论:“有人欺负你。”
林轻抬头:“什么?”
他手指扶了扶自己的唇:“有人咬过你……”
语气好似新闻播报员般笃定,“你一晚上都很悲伤。”
林轻潇洒甩开他手:“王小黑,你真绣花绣成娘儿们了?老子为你跑上跑下还躲厕所,你在这儿给我没病叫唤。”
“无病□□。”
他纠正,复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你一直,好像要哭出来。”
他停了停,很执着地去缠她手指:“可以,和我说。”
可能是觉得语气不够强烈,他又加了一句,“没人和我说过自己的事。”
林轻的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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