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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求求你别……”
苟二根却又湿了眼睛,依旧不懈讨饶,惹得欧腾非常愤怒,此刻自己问的话还不够明显么?就从来没遇过谁,敢在床上三番四次拒绝自己,懒得再管顾,直接翻过民工的身体,拽掉苟二根的裤子,那两片相当挺翘的屁股肉随即暴露眼前,欧腾急切抓揉起来。
真是熟悉的好触感啊,*便烧的愈发旺盛,但两条手指刚进去,民工的膀子就剧烈抽搐,发出阵阵哀鸣,他那里受着伤,里面还涂着药膏,欧腾紧皱起眉头,可惜怪不得他,毕竟已经硬得没有去拿润滑剂的时间了,片刻思考,欧腾毫不犹豫地吐出几口唾液,抹擦在苟二根的屁股里。
但禽兽挺身而入的时候,苟二根仍然撕痛得彻底咬破了嘴唇……
这建立在民工剧烈苦痛上的折磨,却使得欧腾爆发无穷尽的精力,获得汹涌澎湃的快感,他疯狂地干苟二根,前后凶狠地冲刺,欧腾恶劣想着,倒是要看看这个臭小子再敢怎么逃跑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民工完全没了声,欧腾总算发泄出第一波……
畅爽令欧腾的*无法停止,他准备换到床上继续办事,于是翻回男人的身体,从正面紧紧抱住了苟二根,欧腾贴在民工的耳边重复道:“明天跟我回家,别再住办公室套间……”
“我解开你的手,现在就乖乖跟我走?”
欧腾撑起胸膛,捧住苟二根的脸,用手抹掉男人眼睛的泪痕和嘴上的血,竟如此冲动道:“我这就带你回家去,那里可比兴阳帝宝好玩太多。”
超常激动热情的欧腾望见苟二根还是跟死鱼一样,毫无反应,惩罚般掐了把苟二根的腰肌:“臭小子,稍后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却真的拎起钥匙,解开苟二根被反复禁锢的双手铐子。
哼,不是刚向安子烈承诺过要尽快解决掉这个民工么?欧腾站起身提着裤子,带男人回家?虽然很意外自己的决定,但他并没有任何迟疑和停顿。
然而,却就在此刻,欧腾的后脑袋传来一阵无比剧烈的大钝痛,整个人都站不稳,他硬生生摔倒在地,紧紧捂住头,果然摸到满手掌的血。
苟二根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盘算的计划?民工抓住那只龙形水晶雕烟灰缸,用最尖锐的部分,继续朝欧腾的头大力砸过去:“草你妈逼……老子跟你拼了命去!
他妈的王八蛋……”
混慌中,准确捏住民工的腕子,欧腾粗喘着警告威胁:“你再敢动,我就让保镖进来了?”
但彻底发起癫的苟二根此刻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倏地狠狠抬脚,胡乱踢踹到欧腾胸膛肚子,趁禽兽松开禁锢的空档,民工又伸出手臂,操起茶几上的两只玻璃水杯,苟二根牟足了全劲,再次猛往欧腾头上狠重地敲过去,两只玻璃水杯接连爆裂“砰”
碎在猝不及防的欧腾脑袋顶上……
刹那间,从头部流出两条浓红的血,大股腥味,欧腾顿时眼前一黑,精神愈发恍惚,狠重的撞击,虽足以让欧腾的脑袋晕眩,但民工突如其来的举动,却犹如子弹般令理智轰然清醒。
仇恨迫使苟二根追打不放,欧腾的眸光变得沉重深邃了:“你……好大的胆子啊……”
撑着身体,很不容易才摸到紧急警报,可他腿脚发软,丧失力气,伤势不轻,完全无法压制民工。
安子烈首先进来,望见光着屁股的苟二根,赤着两条腿,正对满脸血的欧腾拳打脚踢,他疾步冲上前,一招拖扒开民工,迅速把董事长横抱放置在沙发上,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条手巾,安子烈紧紧捂住欧腾残破不堪的头,接连染透满手血,安子烈郑重指示:“欧腾,赶紧放松侧躺……”
“医疗人员立刻到董事长办公室来。”
紧张拔出手机,安子烈高声命令道:“火速!”
随即看到接连赶来的那群黑军制服男人,苟二根终于手脚抽搐,惊恐得全身战栗,什么都管顾不住了,民工整个人蹲跪下地,紧闭起眼睛,张臂抱住脑袋,蜷缩着身体,等待大祸临头。
众保镖冲上前,扭转民工胳膊,再次反铐住那双腕子,把民工的脸死死压按在地上。
绝望地嘶哑嗷叫几声,痛得苟二根整个臂膀都要脱臼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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