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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听得懂欧腾的说话方式?无法理解的苟二根压低声音愤恼地反驳:“我不要钱了,你让我下车。”
听到这句话后,却连欧腾都差点愣住片刻,他完全没料到民工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反抗命令,自己现在如此没威信么?欧腾冷冷地瞪了苟二根一眼:“你真以为这样就能出去?”
随即狠狠警告道:“上次你不是答应,只要放了你就什么都愿意做么……你应该没忘记罢?”
被提醒到那样诡异奇怪的举动,苟二根便完全断定这男人肯定是在打坏主意了,他紧紧地骤起眉头,简直是后悔莫及,气得用力敲了两下窗户,怒吼道:“我要下去……你停车……”
欧腾完全没有停车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速度,他本懒得再理会民工的任何要求,但欧腾想不到苟二根竟敢来重重地拉扯他的手臂,猝不及防,欧腾差点抓不牢方向盘,车被迫绕了个大弯险些碰到绿化带上,他随即反抓住民工的肘腕,眼神震惊地瞪过去,欧腾喝斥:“你找死么?”
“求求你停车罢……我要下去……”
苟二根是再也坐不住了,但他没勇气回瞪男人再骂上几句,只能害怕窝囊得咬起嘴唇:“我明天还要做工啊,我真的不要你钱了,你放我回去罢?”
欧腾狠狠地猛劲摔掉民工的手,偏过头专注开车,他的眼神却愈发深邃起来,随即立刻向安子烈拨通了紧急命令:“唐嘉盛大酒店的凌晨宴场会议我不参加了,你自行斟酌应付。”
安子烈非常忌讳没规矩的突发变故:“董事长,您确定不露面?”
他不希望欧腾取消这个重要行程,镇重提醒道:“各大股东都表示希望您亲自到场,政界领导也已经等候多时……”
“我直接回区安大厦。”
欧腾当即打断安子烈:“把明天早上的航班推迟到中午。”
苟二根不知道过了多久,坐立不安地透过窗户往外张望,发现车早就离开芝栏道,正往西南方向快速行驶,而他家下沙区是在西北方向,这背道而驰的陌生路线,让苟二根心急如焚,他不顾后果地再次拉扯欧腾的手臂,居然还拼命地摇晃起来:“停车……你停车……”
民工身膀壮实,力气自然不小,剧烈动荡显然让欧腾无法控制稳方向盘,车左扭右转,差点撞击到旁边疾驰的车辆。
欧腾恼火不堪地往苟二根胸膛上猛劲推了一把:“又想搞出车祸是么?”
下一刻,他再次反抓住民工的肘腕,简单控制住正在试图各种挣扎的男人,随即朝着前面十字分岔道疾驰右拐进去,不能耽误太久,欧腾便直接违规停在一条步行街入口边。
被男人那大力一推和紧急刹车惯性作用,苟二根的头连续撞到玻璃窗上,但一感觉车终于停下来,他顾不上痛就着急地去开车门,可所有门窗早被中控反锁掉,苟二根手足无措的这时候,副驾驶主驾驶的座椅靠背突然全部都倒了下去,平成近乎180度,他被吓得“啊”
地大叫起来。
轰然间,欧腾意识到自己的全部耐心都被这个蠢民工耗光了:“我们就在这里玩也行。”
紧接着,欧腾快速准确地掐住了苟二根的脖子,猛劲往下按,并起身横跨,狠狠地制压住这个民工,欧腾居高临下,深深地盯着民工颤抖的眼睛,今晚,从看到这男人开始,自己不就是想做这事么?只是欧腾完全没打算在车厢里下手,他之前异于往常地耐着性子,接二连三试图让男人领会自己的节奏,但此刻,欧腾才彻底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巨大障碍,绝无法再跟这蠢民工解释沟通。
所以这一刹那,苟二根直觉,欧腾就像头凶狠野兽一样朝他扑过来,他惊慌得连声音都破碎了:“别过来……救命啊……”
脑袋顿时几阵空白的苟二根完全没来得及思考和反抗,就已经摔倒在座椅靠背上,被欧腾控制按压住所有能施力的部位,苟二根再怎么挣扎都已经动弹不得了。
决定现在办事也真是恰到用处,只是这样连续触碰到民工壮实的身膀,欧腾便清楚地发觉到自己底下正蓄势待发的*,从肩到腿,他来回抚揉着男人,仿佛在向身下的人宣告自己的占有强度,欧腾喘着已不太顺畅愈发粗重的气息,把手伸进民工的衣服里,掐了几把男人柔软弹性的腰肌,毫无管顾地开始脱民工的裤子,他不能再忍:“臭小子……快放松……不要乱动……”
“别……”
苟二根无限悲哀地叫嚷求告着:“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但男人的速度却快得骇人,他立刻就感觉到自己已经露出了大半个屁股,苟二根脑袋里顿时又翻滚着各种系列残暴歹徒行径,甚至不断联想到许多杀人灭口的罪犯,自己怎么会置身于这样的危险中啊?
欧腾的高昂兴致倒是被民工的挣扎叫喊干扰得不胜其烦,他牢牢抓住民工的左胳膊,用力往上扳:“你把身体翻过去,趴好……”
这民工到底知道不知道,有些反抗毫无意义?
就在此刻,感到被上下压制的身体突然有了一半的空档,苟二根抡起瞬间自由的右胳膊,当即牟足劲头,狠狠地给了欧腾一记重拳:“你干嘛脱我裤子?快让我下车……”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食堂”
参考同名日剧,在正文中引用为知名餐厅。
本也想写现实存在的店,但怕因为我的品味而影响到欧腾的品味(大家别联想到二根……)所以今后此类涉及主观爱好的名称都会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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