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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当他感受到自己嗓子里有一块圆润的气流在自己的求饶声里冲荡,阴茎也又一次被迫失控一般在再次射出,下一秒就是更猛烈地冲撞。
有一鞭子还打他乳头上,发红得惹眼。
游鸿钰掐他脖子。
他完全按住在原地动弹,她不下马但她还要骑下去。
&esp;&esp;邱叙上身抬起来,又猛地被游鸿钰隐含暴戾的大腿压着直直砸向床铺,然后他发出求救一般的细细呼喊。
邱叙渐渐感到自己的眼泪在流淌,正往眼角下下落,把他耳蜗蓄满。
泪光里似乎传来那个女人的平和、善良的微笑声。
&esp;&esp;他叫的壮烈沉闷,以至于游鸿钰抽神听有没有让邻居听到时,都有种残害生命的错觉快感。
游鸿钰不敢承认每一次调理一台专属自己的老旧机器,一旦周围没人,终于熬过自检自修程序后仿若失控地伸手打踹的兴奋。
失控仅是为了泄愤而已。
最可笑的是机器往往就会因此继续运转。
殴打是不对的,她奇异地看着自己拳头被打得破皮发红,仇恨日选在周五放映,剧院般黑色幕布暗室内一群观众在欢呼,她见过的,她总在剧院二楼某个角落。
唯一自豪的事可能是她这只永远讨得到食物的流浪狗从未加入过校园语言霸凌、高校逐级淘汰锦标赛语言游戏霸凌、职场语言霸凌。
&esp;&esp;她第一次学会辱骂,终于开始谩骂邱叙,说他就是一根她喜欢的鸡巴而已。
叫他精壮的身躯配合摇摆。
&esp;&esp;邱叙却在往后屏住,这个魅力四散又懒散的女人那么认真,她之前至多在家内加班时看着那破电脑那么认真。
该死的电脑。
&esp;&esp;他、他是她手下的一台好相机。
&esp;&esp;邱叙眼珠子依顺又感动地抬起。
&esp;&esp;“你怎么那么给脸不要脸,邱叙。”
她脸上露出一点狰狞、可怖狠毒的狂笑,“然后你鸡巴又硬了。”
&esp;&esp;“……”
&esp;&esp;邱叙一旦觉得爽了,她就给他一鞭子或是继续掐,然后他露出那种王子嗅闻公主城堡花朵馥郁香氛的文雅绅士又富有余裕的笑容,她下手就更狠,以至于他痛嚎起来,她的动作就放缓慢一些。
&esp;&esp;整个身躯在她身下晃动,游鸿钰被刺激得癫狂,心跳加速,原来骑马是这样紧张刺激的运动。
原来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被摔下去就是驯马吗?她赞美马的伟大,方式是用自己的极度湿润的穴道按照他想要的那样摩擦贴插。
邱叙发出颤栗无法忍受的快意喘叫,痴痴要牙磨砺他残存的精神。
赞美屠夫的温柔,他早知道这个女人残酷无比,他会比在格子棋盘的战场上被她作为将领捅死还痛苦。
他小腹酸麻,感动得哭泣哀伤低吼沉喘,弯折上身摆动,床单被他弄皱弄皱,渴望被给予死亡这是他的他的他的他的。
&esp;&esp;游鸿钰大腿在他腰腹鼓动时颠簸。
床垫从未如此自由地上下弹动几乎快散架。
狂欢式的快乐要把她撞昏了,持续不知多久的狂抽插让她脑子高度活跃,快做出错误判断,会出人命的判断。
&esp;&esp;她胸口裸露着微微喘息,修长的头发迤过脊背,戈黛娃夫人光裸臀部冲撞他,抽动落潮时似乎温存地用大腿内侧摩挲他,两人腿间全是湿浊黏液。
游鸿钰的嘴唇向他垂下:“到此为止,可以吗?”
名画只有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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