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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说:“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的快乐?”
庄子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儿的快乐?”
惠子说:“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你也不是鱼,你不知道鱼的快乐,也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庄子说:“还是让我们顺着先前的话来说。
你刚才所说的‘你怎么知道鱼的快乐’的话,就是已经知道了我知道鱼儿的快乐而问我,而我则是在濠水的桥上知道鱼儿快乐的。”
大将军一拍大腿,“这个什么庄子的深得我心。”
温文笑道:“是庄子。”
大将军大声笑道:“对了,就是庄子,温先生,这庄子才学比先生你如何。”
温文道:“我与他比就是萤萤之光与皓月争辉,没有可比性。”
大将军喜道:“请他做我的军师如何?”
温文愕然,诸葛舒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大将军不悦道:“怎么,这个庄子很了不起吗。”
温文苦笑道:“不论他如何都与将军无缘。”
大将军勃然怒道:“莫非是已经为他人所用?”
温文摇头:“将军息怒,庄子是战国时期的文学家,已经死了一千多年了。”
“死了?死了一千年了?”
大将军嘿嘿笑道:“死了好,死了好,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我用还是死了的好。”
温文摇头,如果不是风自然点醒自己,仍然自命清高,恐怕现在已经是尸骨无存了吧。
大将军转身问诸葛舒:“西门朔回来没有?”
诸葛舒道:“还未回,不过有他出手应该可以将聂少枫平安带回。”
大将军点头,“据说风自然很是嫉妒我的高功,已经派了六扇门的人来查我。
有这回事?”
诸葛舒道:“正是,属下正在派人详查此事。”
大将军皱皱眉头:“京城方面没有消息?”
诸葛舒道:“有倒是有,只不过京城传信只有楚心玉和高情两人,以属下之见,必定不止,所以属下认为还需详查。”
大将军看着诸葛舒大笑道:“要么说你办事就是让人省心呢,继续查,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去。”
池塘的水忽的泛起涟漪,水中的鱼儿开始骚动不安,不再是聚在一起或者是慢慢游动,而是迅捷的游开或是钻到石缝里、水草里,亦或是荷叶下。
大将军哈哈笑道:“西门朔回来了。”
温文不解问道:“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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