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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元郎客气了!”
苟知县看到林晧然上来,亦是温和地笑道。
江举人诧异地望了苟知县一眼,却不知道这昏官为何跟林晧然这般亲近,皱着眉头冲着林晧然不屑地道:“一个小小秀才也敢上公堂旁听!”
“江举人竟然都可以在公堂上审案了,我这个小三元郎来听听又如何?”
林晧然微笑地望着他,二人又是针锋相对。
倒是苟知县做了和事佬,急忙笑着对着二位说道:“二位大才能来协助本官,本官是欢迎之极,还请莫要伤了和气!”
哼!
江举人却是冷哼一声,心想这不过是个秀才而已,怎么能跟本举人相提并论。
只是终究没有发作,又是冷冷地瞪了林晧然一眼。
“大人!”
拿着拶子准备用刑的衙役停在那进而,为难地望向苟知县。
苟知县摆了摆手,这两尊都是爷,他一个都不能得罪。
“林秀才,这已经是一起铁案,莫非你还想翻案不成?”
江举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林晧然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冲着苟知县拱手道:“敢问凶器何在?”
“来人,将凶器呈上来!”
苟知县便对着堂下的衙差说道。
没多会,却见一个衙差端上来一把剪子,这把剪子还带着几滴暗黑的血迹,确实是一把能要人命的凶器,合口处显得有些锋利。
林晧然拿起剪刀,却是把玩了一下,然后疑惑地望向江迟道:“我可是听阿云说,她只是轻轻一刺,怕是那点力量连皮都伤不到呢?”
江举人不怒反笑,却没想到这货想在这上面做文章。
苟知县示意解开江迟的衣物,露出了胸口,却看到上面有两处伤口,其中一处正是左胸处。
只是这伤口说重倒不能说多重,亦不可能是致命,但确实刺到了那里,算得上是一个铁证。
“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举人看着走过来的林晧然,眯着眼睛冷笑道。
哧!
林晧然手持着那把剪子,却是突然刺向了正在得意洋洋的江举人,令到堂下上百名百姓和书生,当即是瞪进了眼睛。
不明白这个小三元郎为何突然如此丧心病狂,竟然敢在公堂上当众行凶,而且行凶对象竟然还是本县最负盛名的江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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