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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饭摆在大理石桌上,根本没胃口,天已经暗下很久了,这里没有钟,苟二根的睡眠断断续续,一会儿就被噩梦惊醒,他不仅担心自己的工作,也担心村里的亲人,和未来要娶的媳妇儿,一想到这里,苟二根就开始抽泣,他连婚都还没结成就要坐牢的话,对得起老婆么?还有哪个好姑娘愿意嫁给自己?
漆黑中,苟二根慢慢地哭累了,神经迷迷糊糊地正要入睡,房间突然大亮了起来,惊吓得他倏地一跳,但从门口进来的不是穿着制服的警员,而是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是……那个车主。
苟二根打了个寒战,眉头顿时皱起来,他却愣了好久说不出话,憋得连膀子都颤抖不已,才终于委屈地爆发:“我拼了命救你出来……你为什么要害我?……你还答应给钱来报答我……”
欧腾站在墙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前激动抱怨的民工,五官样貌简直连平凡都称不上,身上套一件肮脏的白汗衫,印着下沙建筑256工队,整个人邋遢粗俗,欧腾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有闲情过来找这个男人?但他仍旧感到新奇异特,嘴角就嗤笑地勾了起来:“禁止通行……当时你不是没让我过去么……”
欧腾意识到自己有股异常的强烈冲动:“想让我放了你,有个条件。”
被欧腾说得当下语塞住,的确,是自己堵住了这男人的道,苟二根也是无奈没办法啊,但他的性格本就窝囊,从不善于争辩,姿态马上就软下来:“您肯放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欧腾按掉突然响起的警报电话,望着民工畏畏缩缩的样子,继续命令道:“你过来。”
仿佛连续的心血涌潮般,苟二根才刚近前几步,他立刻猛劲抓住民工的胳膊,单手就反扣住男人的双臂,准确无误,狠力摔按在大理石桌上,固定压制好身体,欧腾一把扯掉了苟二根的裤子。
那双片屁股肉顿时暴露在视线里,非常挺翘,哼,这民工……总算有点资本。
几个瞬间的突发动作太快了,苟二根还没晃过神来,就觉得后面一凉,才感受到强烈的恐惧和反感:“啊……你松手啊……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但整个腰背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牢牢死死压制住,苟二根奋力牟足了劲试图挣扎了三次,居然都没有效果,这个男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气?他的双腿刹那间发了软:“求求你别害我……你要做什么啊?……”
“闭嘴。”
欧腾右手掌“啪”
地用力拍打上民工的屁股肉,再连续往上拗住他的手筋,俯下脑袋在男人耳边低吼警告:“不要动。”
自己真是很久没碰过男人了,欧腾觉得身下已经勃发起来。
“啊……”
苟二根的手筋被拗得痛嚎失声,心脏急速跳动,全身开始僵硬,脑袋里翻滚着各种系列残暴歹徒行径,苟二根抖着嗓子苦苦哀叫:“我不要钱了……求求您放开我啊……”
欧腾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毋庸置疑,他从刚开始到现在,就是想过来干掉这民工,但因为太急切,连套子和润滑油都没有准备,欧腾接着吐了一口唾液在手上,却突然又有些犹豫了……
“别……您到底要做什么啊?……求求您放了我……求求您了……”
苟二根语无伦次地继续哀叫,但他的手筋被反扭按扣着,身下厮磨到大理石被割磨出一道道红印,恐惧中竟都没了痛觉?
“闭嘴。”
压制住的民工不停喊叫,惹得欧腾很恼火,右手掌烦躁地连续拍打着男人的屁股肉,霎时令苟二根绝望羞辱,眼前一黑,他这回把所有力都牟在了腿上,往后胡乱地踹过去。
之前的车祸事故中,欧腾的腿有扭伤,虽然万幸没导致粉碎性骨折,但也需要时间疗养,如今猝不及防被民工重重踢到三两下,牵引到痛处,条件反射没站稳,欧腾往后重重地摔坐在地上。
苟二根赶紧提起裤子,揉着已经被欧腾打得火辣辣的屁股,整个人缩到了角落,实在不清楚眼前这个董事长到底是什么样的恶徒或者变态……他更加害怕地喊叫:“你别过来啊……”
连续的高声嘶吼,彻底影响了欧腾的情绪,但他竟然还试图让这个蠢民工妥协:“来取悦我,会不会?”
欧腾警告道:“你不想从这出去了?……不是要你做什么都答应么?”
“呜呜呜……”
苟二根后悔得眼泪终于流出来:“求求你放了我……呜……”
警报电话再次想起,欧腾瞥了眼手机,安子烈催得他很不耐烦,于是接起信号:“我很安全,我马上回办公室。”
欧腾望着眼前这个不断哆嗦着身子的民工,骤然被惊住,甚至惊愕地盯着自己刚取过唾液的手,就为了一个路边的民工?这么劣质低档的货色?欧腾瞬间反感地紧皱起眉,终于醒觉,自己想碰这种人简直是失了大分寸。
他站起身,转头迈步走出去,懒得再多瞥一眼。
连续的自省困惑中,欧腾却又失控地清晰回忆起一股新鲜的天然气息,他立刻打电话给安子烈,命令道:“去东夜岛娱乐夜场安排一个干净的男人到董事长休息套间,我今晚要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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