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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知道老变态从来对足球之类有肢体接触的运动不屑一顾,林轻一定会觉得他这是要走后门进入国家队。
要怪就怪这客厅太大,要怪就怪这地毯太软。
被他从这边踢到那边,从那边踢到这边,滚着滚着……
她还滚困了。
约莫是药效过了,她又开始觉得乏,每滚一圈,脸就在长毛上蹭蹭,蹭到最后连他骚了吧唧的紫袜子都模糊了。
作为一个业界良心的人肉卷,林轻是在半睡半醒中被拎起来的。
有人气急败坏地拍了拍她的脸,手法不轻不重,就是不让她睡:“长本事了啊?都敢跟野男人过夜了?你摸他哪了?他摸没摸你?除了摸还干什么了?”
林轻被他晃得快吐,直摇脑袋:“就、就摸了!
哪、哪都摸了!”
说完又要睡。
眼睛还没闭上,又被一阵猛晃,感觉尿道都要被晃断了。
他大口罩底下声音越来越阴沉:“哪都摸了?他那东西你也摸了?哈,他能硬么?没被你摸尿了?怪不得野男人不舍得放你走,敢情是你手上活儿不错。”
喘了两口气,口罩贴近她,“用不用我现在叫他来,让你们两个雏儿明白明白什么叫活儿好?”
林轻全身疼得不想理他,缓了一会儿忽然想明白他在那说啥,怒道:“李洛基,你嘴巴放干净点,那是你亲哥。
要说野男人,哪个男人有你野?你凭什么管我摸谁了?你和那些男的女的开房的时候我骂过你吗?我告诉你,那东西我还就摸了!
我不光摸,我还摸上瘾了!
我以后天天都去摸两把!
别问我为什么!
手感好!
我摸着舒服!
我摸着愉快!
我摸出感觉来了!”
这几句说得痛快,说完她就后悔了。
眼下这落地窗开着,大小刚好塞进一个人。
要是他忽然不想踢足球了想玩篮球,她被投出去的几率还真不小。
想到这里,觉得背后一阵凉气,人也醒了不少。
老爹说过,真爷们儿能长能短,林轻组织了一下语言,主动承认错误:“我就是那么一说……啊我一定是睡糊涂了……其实手感也没那么好,摸不摸都无所谓的,我不太在乎这些虚的……”
话没说完,眼前一花,自己这个肉卷又被他一抬手甩沙发上了。
林轻压住心底骂娘的冲动,一拱一拱坐起来,进入备战架势。
却发现老变态没了后招。
他坐在沙发另一头,一只手臂搭在靠背上,点了支烟。
林轻跟着吸了几口烟气,怕自己被勾出瘾,赶紧滚得远了点。
眼皮直打架,她又不敢睡,只能看着他吞云吐雾。
平心而论,李大少夹着烟的侧影是非常有魅力的,当年不知道多少艺人名媛都是拜倒在他两根手指间。
林轻别过眼去。
过了两三根烟的工夫,玻璃墙外开始下冰雨,李洛基扔了烟蒂,站起来“刷”
地一抽,把捆着她的皮带抽下来。
他眼里有一种化不开的情绪,好像被冻在冰山里的龙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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