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样一来,巫族长老这人就少去一大半,我赶紧四处打量,看玄尧可能在哪个地方。
可这周围屋子密密麻麻的,除了比我们住的稍微华丽点外没什么不同。
我又不好大声喊玄尧名字引他回应,但又怕我挨个挨个敲门只会浪费更多时间,到时候巫族人一旦回来,我就再找不到玄尧了。
为了加快速度,我不得已的只好一边找一边轻轻拍门,还不忘咳嗽两声,想让玄尧听到我声音,我走过了好几个房间,当我轮到第十来个房间门口的时候,房间门里竟然有动静,是个女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
这声音我一听就耳熟,是每个夜里玄尧压在我身上我就会忍不住发出的哼声。
没想到在这云巫山头上,还能听到这种艳事,我脸火辣辣的,秉着呼吸,打算赶紧走过去。
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更重的喘息,“啊,玄,玄尧夫君,我快到了。”
玄尧……
而这个声音,怎么会如此熟悉。
我绷着后背,赶紧站直了,对着窗户里死命的看。
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住,可还是有一些短小的缺口能看到里面动静。
里面很黑,但动静却不小,我甚至能看到有个女人坐直了一上一下的动,她的脸我越看越熟悉,怎么又是我的脸!
鼠妹,里头的人是鼠妹!
她可真好意思,又捏出我的脸来勾引玄尧。
我气不过,直接推门而入,嗯嗯啊啊的喘息声才停下来,转而变得尖锐,“谁……怎么又是你!”
没想到被鼠妹识破了易容后的我,我只能摊牌骂道,“我呸,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在干什么,又在抢别人的男人,你还真不死心啊鼠妹,我看你是看不见别的男人了是吧,只盯着玄尧抢。”
我这才看清鼠妹和玄尧的姿势。
玄尧躺在床上纹丝不动,鼠妹跨坐在他身上。
好在两个人都还穿着衣服,所以刚刚鼠妹说自己快到了可真是会吹牛,她难不成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玄尧夫君本来就是我的,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连跟我提鞋都不配,滚出去。”
带着我的那张脸,还故意趴在玄尧的身上,轻啄他的脖子,看得我直冒火,跑过去抓住鼠妹的胳膊要扯她下来,“你给我滚下来,这里不是你能坐的地方。”
“你凭什么管我,巫族长老要不是看在我外婆的面子上,玄尧夫君早被他们收拾了。
我啊,马上就能成玄尧的正牌妻子,只要他在姻缘树上挂上我的名字。
呵呵。”
鼠妹掩面低笑,又突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我在这跟你啰嗦什么,你快滚开,别耽误老娘的正经好事,我要先洞房,晚上再举行成亲大典。”
说完鼠妹大手一挥,黑黢黢的东西从她袖口里飞出来,是一只一只的大肥老鼠,朝着我脚边上窜,尖牙啃在我脚脖子上,一股股钻心的疼逼得我后退。
“孩儿们,把她捆起来,让她亲眼看着我跟玄尧夫君办好事,再把她送到大堂里,等我们办完事儿,再让她看看我怎么跟玄尧夫君拜堂成亲。”
我脚下的老鼠突然变成一个个人形,我无力抵抗,只能任他们把我捆起来,推到在墙角边上。
“可以了可以了,你啊,就亲眼瞧好了吧。”
鼠妹转过头,又换了副嘴脸,哀戚戚的趴下来,贴在玄尧身体上,慢慢抚摸他的脸,“夫君,刚刚是她耽误了我们的好事,现在不会了。
我早就听说夫君威猛过人,你快点来疼爱我吧。”
说完鼠妹就去剥玄尧衣裳,我眼睁睁看着她这样做心如刀绞,可一点法子都没有。
而玄尧也一声不吭,甚至一动不动的,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我猜想肯定是之前他跟巫族的人纠缠耗光了体力。
眼看鼠妹真要开始真枪上阵了,我只能不停骂,“你不要脸,强占男人的身体,你就算睡了他又能怎么样,玄尧就一定是你的了吗!”
鼠妹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外套了,“呵,他不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的。
冶姥族的九公子不是说你把姻缘树上的名字给取了么。”
什么,她怎么知道冶九跟我的对话?而我注意到,一直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玄尧身体突然动了动!
一个美丽的女孩,一段刻骨铭心的遭遇,永远无法抹去的痛苦。悲惨拐卖恐怖蹂躏,揭秘人口贩卖的黑暗内幕,这里有你想看到的,更有你没有想到的...
(番外中)陌生男人强势闯入,以枪抵住她的脑袋,还要她一命偿一命。原以为这是一出烂俗的复仇狗血剧,却不想皇甫冽,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因为,我觉得你很甜。你无耻!她坚持反抗,他却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乖,我们再努力一下,就可以为星辰添上几个弟弟妹妹了。某小肉包强烈抗议舅舅和姑姑坏坏,我也要爱的抱抱!(此文专宠,1V1,身心干净)...
从小我就觉得自己活得窝囊,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比不过那些爹妈牛逼的人,直到我在男卫生间里发现了女同学的秘密...
女人,老子的第一次给了你,敢逃路试试看!三年后,她成了一所私立大学的英语教师。他佯装成她的学生,将她禁锢在讲台,轻声在她耳边低语老师,这一道题我不懂。她紧张得无法面对他,狼狈的开口陆之谦,你非得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抬不起头么?...
嗯?我轻轻的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那软软的东西就贴在了我的背上,肌肤的触感很美好,我有一丝恍惚,跟着腰上传来轻轻的抓挠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的,我感受着一丝迤逦的迷炫,我做梦了!梦里有一个柔软的女孩正如同树藤一样缠绕在我身上,让我忍不住浑身发热,这种感觉很美妙,又有一点熟悉身体越来越热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大,我不想醒来,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挤压的那份舒爽让我很是惬意光着的后背有一双柔荑般的小手正在慢慢游走,痒痒的,滑滑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青春年少的回忆永远是最美的!新书张自立和陈皮的故事交集,另一个角度描述不一样的味道!这是我们的青春故事,走过的路一一道来,挨过打,吃过亏,受过伤,有过爱,这就是人生,有点无奈,有点心酸,更多的是回忆和温暖人生就像调味品,苦辣酸甜,什么味道全由自己搁...
一场交易,温浅站在霍聿深面前,霍先生,我怎么样? 矜贵的男人高挑着眉端,眼底蕴藏着迷离之色,滚。 温浅咬牙你名深我叫浅,岂非绝配? 如果不死就答应你,再说一句,我不喜欢温柔。男人低低地笑出声,伸手掐住她纤细的颈。 她心有挚爱,他亦有心上明月。 后来,温浅走的很潇洒,她笑着说霍先生,后会有期。 接着她用一纸妊娠报告破坏了他的婚礼。 男人似笑非笑,慢条斯理撕碎她的所有伪装,一个孩子就想成为霍太太,是不是少了点? 听闻霍太太年少生子,亦传霍先生有个儿子,生母不详。 再后来,如所有人想的那样,他们离婚了。 离婚后的霍先生风流依旧,只是在偶尔听到温浅二字时,轻蔑道她若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