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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绕过屏风,走到包厢门前,刚要打开门出去,一只雪白如玉的手突然从后面掠过他的耳廓,按在他面前的门板上。
梁敞吓了一跳,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怔了一下。
也就是怔愣的工夫,另外一只手已经从后面蛇一样缠住他的腰身,温热柔婉的嗓音在耳畔吐气如兰地响起:
“别走啊,奴家可是相当想念官人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不容易看到官人,奴家这心跳得好快,就让奴家的心再多跳一会儿吧。”
也不知是她的气息太过火热,还是他的神经太过敏感了,梁敞只觉得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脚犹如在地面生根了似的,半点挪动不了,他半垂着头,猛地出手按在她在他腰腹部作乱的小手上,咬牙切齿地怒道:
“你这个女人,你在乱摸哪里?”
“奴家没有在乱摸啊,奴家是在检查。”
她认真地说。
“检查什么?”
梁敞一愣,因为她认真的语气,他也认真起来了。
“检查官人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她用理所当然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
轰!
仿佛火山爆发的声音!
“苏娴!”
梁敞的脸黑红交织,怒如雷霆,高声吼叫。
此刻他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然而当他回过头时,愕然发现自己腰上系着的汗巾子居然正被她拿在手里。
苏娴双手捧着那根玄色绣着金色蟒纹的汗巾子,借着窗外的日光仔细看着上面的花纹,扬眉,悠悠说:
“这绣工,好像是女人绣的。”
“废话!
你见过哪个男人会绣花!”
梁敞黑着脸,一字一顿地说。
“嗳?”
苏娴又将那条汗巾子看了看,不紧不慢地问他,“是相好的绣的?”
“你当本王是你,本王哪里有相好的!”
梁敞黑着脸怒声吼道。
“奴家的相好只有官人一人哟。”
苏娴认真地澄清。
“谁是你的相好!”
梁敞怒声否认,否认完连他都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因为自己太白痴了他感觉很生气,阴着一张脸没有好声气地冲着她说,“汗巾子还我!”
苏娴黛眉微扬,仿佛很高兴似的,笑道:“既然不是相好送的定情信物,那就和奴家交换吧。”
“哈?”
梁敞目瞪口呆。
苏娴已经将双手伸进衣服里,旁若无人,要去解自己贴身的汗巾子。
梁敞瞠目结舌,一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眼看着她就要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他汗流浃背,大吼一声: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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