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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在扈家庄,庄口那高大的门楼巍峨耸立,门楼的飞檐如展翅欲飞的雄鹰,雕梁画栋间尽显古朴与庄重,朱红色的大门厚重而坚实,仿佛在诉说着扈家庄的威严。
门前的两座石狮子张着大口,怒目圆睁,像是忠诚的卫士守卫着庄园。
马蹄声踏破了清晨的宁静,那马蹄声由远及近,如密集的鼓点敲打着地面,仿佛带着一种压迫感。
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扈家庄。
为首的祝彪身着锦衣华服,那衣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亮,晃得人眼睛生疼。
他带着数十个凶神恶煞的家丁闯入,家丁们的脚步杂乱而沉重,惊得庄内鸡飞狗跳。
鸡群扑腾着翅膀,发出惊慌的咯咯声,几只狗也汪汪叫着逃窜。
扈家庄内,青石板铺就的道路蜿蜒曲折,通向各个庭院。
庭院的围墙高大厚实,爬满了翠绿的藤蔓,偶尔有几朵不知名的小花从藤蔓间探出头来。
建筑多是木质结构,榫卯相接,结构精巧,房梁上有着精美的木雕装饰,刻画着各种神话故事中的场景。
扈三娘听到外面的动静后赶来,刚到就看见祝彪一脚踹开院门,那踹门的声音“哐当”
一声,在安静的庄内格外刺耳。
祝彪径直闯入,扈三娘不由怒火中烧,她感觉自己的胸腔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祝彪!
你竟敢如此放肆!”
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就要上前教训。
“三妹!”
扈成急忙拦住她,扈成的手紧紧抓住扈三娘的胳膊,扈三娘能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力量。
扈成低声劝道:“莫要冲动,看他来意如何再说。”
祝彪环视一周,目光落在扈三娘身上,那目光像是一条冰冷的蛇在人身上游走。
扈成将祝彪引至大厅,扈太公早已得到消息,面色凝重地坐在上首。
庄内众人也都聚集在大厅周围,气氛紧张得像是能拧出水来,众人都在窃窃私语,那声音像是无数只苍蝇在嗡嗡作响。
祝彪故作悲伤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悠长而低沉,他说:“不瞒太公,家父近日偶感风寒,卧病在床,大夫说需冲冲喜,所以想将婚期提前。”
扈太公捋了捋胡须,他的手指轻轻滑过胡须,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沉声道:“当初约定,婚期定在来年开春,如今还未到冬日,岂能随意更改?”
祝彪强压着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太公,家父病情危急,这喜事自然是越早越好,还望太公体谅。”
扈成见状,连忙打圆场:“太公,三妹与祝三公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这婚期提前些也无妨,我这就去劝劝三妹,尽快给祝家庄一个答复。”
祝彪冷哼一声,那哼声带着不屑与不满。
小青走到扈三娘身旁,担忧地问道:“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扈三娘紧握双拳,能感觉到手掌心因为用力而微微出汗,眼神闪烁,没有作声。
大厅内一片寂静,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突然,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那脚步声慌乱而急促,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报……报告太公……”
家丁哆哆嗦嗦,脸色煞白,指着庄外方向,语不成句:“梁……梁山……打来了!”
“什么?!”
扈太公猛地站起身,他起身的动作带起一阵风,手中的茶杯“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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