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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宗旺虽然如今已升任西凉太尉,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亲近的下属依然喜欢称呼曾经大梁国兵马大元帅的他为宗帅。
韩宗旺拈须大笑,声音洪亮道:“实甫是读书人,有所不知。
骑兵作战,佩刀太轻,劈砍杀敌容易卷刃,佩刀过重又耗费力气。
若上阵对敌时,我方兵士刚挥动两下重刀就已力竭,如何还能取胜?若是配上此刀,骑兵与马匹再覆以重甲,铁链勾连结成战阵。
两军对阵时,前军先以拒马枪阻敌,中军铁骑冲锋陷阵,凭借战马冲撞之势,有此宝刀在手,只需轻轻一拖,杀敌毫不费力就如砍瓜切菜一般。
待敌军大败,再令后军轻骑掩杀收割,如此,所向披靡,无往而不利!”
韩宗旺久经战阵,深谙兵法韬略,说起这些如数家珍。
绿袍白须老者听的心悦诚服,由衷赞道:“宗帅运筹帷幄,胸藏甲兵百万,我等自愧不如啊!”
这绿袍白须老者名叫朱实甫,曾是前朝大梁国京城汴梁坊间的私塾先生。
年轻时曾屡试不第,因为饱读诗书颇有点才学,后来做了韩宗旺的幕僚。
因为足智多谋被众军士们称为“朱军师”
,他与旁边骁勇善战的亲卫统领童山雄被韩宗旺依为左膀右臂。
韩宗旺双拳紧握,目光明亮又灼热地继续道:“若有此刀……装备我铁甲骑兵,只需三千,三千铁甲便可横扫大陈国、东扬国……只是可惜……”
他说到这里眼神一黯道:“你二人追随我多年,当初大梁国破,我们……投奔西凉。
十余年来西凉国主待我甚厚,自然也引起朝中皇勋权贵们的猜忌。
有人在国主面前构陷谗言,朝中有些大臣对我们也刻意疏离,现在我虽然官升殿帅府太尉,实则是明升暗降。
朝廷让我交出了飞虎军的兵权,除了当年一起投奔的三千亲随兄弟,我能随时调动指挥的兵马,已不足五万!”
韩宗旺说完指着案牍上一堆厚厚的纸札,脸上满是无奈和落寞,叹息道:“前日国主召我入宫,先是赐我凉州佳酿二百瓮,又把朝中官员弹劾我的奏章给我,还赞我公忠体国……其实,国主是在警醒敲打我啊!”
童山雄忿忿不平大声道“这些个朝里狗官,害咱宗帅受这腌臜气。
宗帅不用担心,有我和弟兄们在,哪个敢动咱们,惹毛了,反他娘的!”
韩宗旺狠狠地瞪他一眼,低声喝道:“住口!
以后这种混账话,休要再讲!”
童山雄吓得诺诺称是……
朱实甫在一旁低头沉吟,捋着花白山羊胡须缓缓道:“宗帅勇冠三军,威震寰宇,为将者最忌“功高震主”
。
自古“兔死狐烹,鸟尽弓藏”
之事……哦……”
似乎觉得这样形容不是太好,他又改口道:“宗帅并非西凉嫡出将领,又手握重兵,难免会引起国主猜疑。
若想破局,其实也简单,宗帅只需要派心腹之人给那人送一封密信,让大陈国出兵伐西凉。
到那时,朝野震惊,军中诸将不堪一战,国主必定倚重宗帅。”
韩宗旺眉头紧皱,目光闪烁半晌,摇摇头道:“当初大梁国破,我等迫不得已投奔西凉。
如今勾结大陈,再胁迫西凉……此种行径蛇鼠两端,非大丈夫所为!”
朱实甫听韩宗旺这样说,脸上飞快掠过一抹愧色,定定心神道:“老朽还有一计,可使大陈国与东扬国兵戈再起,到那时不但国主倚重宗帅,而且……”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厅内微风吹过,烛台上蜡烛摇曳,灯影下骤然出现一位青衫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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