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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起语将一叠东西递给我,沉笑道:“你终究还是年轻,不好意思看的不好意思问的,都可以告诉我。”
我瞄了一眼他父亲撑着的那一块:“我并不是医者,我只负责熬汤药,也不会开方子,看病人问诊什么的,都是我师父。”
说完,拿着东西就上楼找秦姑婆了,她早就听到楼下的动静了,接过医院检查的资料看了看:“从你来了之后,这事就一天比一天多,还都是麻烦事。”
我撇了撇嘴,讨好的笑道:“师父也知道啊,自从我们村出现蛇骨后,整个村的人都死了,现在我这里也是诡异的事情不断,你说我是不是扫把星?”
“胡说。”
秦姑婆白了我一眼,起身就朝楼下走。
见到陈起语他父亲,也不避讳,直接将手伸进了薄毯下面,先是握住那一柱擎天,又慢慢往上,压了压腹部。
过了一会,她才道:“你父亲不举,用过很多药,试过很多法子都没用,他拿到祸蛇后,先是吃了蛇胆,又喝了蛇血,然后再生吃的蛇肉对不对?”
我从白水那里知道,祸蛇是毕丽红身上的淫气所化,毕竟用月婆婆的话说,蛇性本淫,但淫性也会化蛇,蛇本身就代表着欲望。
可那条深粉的蛇跟祸蛇的区别就是,祸蛇是阴阳交合之气聚合而成,毕丽红体内这条就只是阴气之淫性。
这效果到底会怎么样,自然就说不定了,毕竟祸蛇这东西我都只是听说,这阴气淫性所化的假祸蛇,谁都没知道会怎么样,所以造成这样的后果也算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吧。
“对。”
陈起语阴柔的嘴角撇了撇,瞄了他父亲一眼道:“他年轻时玩的女人多了,后来就玩不动了,总有点不甘心吧。”
“这是两件事。”
秦姑婆这才将手抽出来,一把揭开薄毯:“让他不举的,也不是酒色,而是有人给他下了蛇降。”
“蛇降?”
我一听说降头,立马闪过无数又恐怖又恶心的镜头。
降头术本是蛊术和南洋邪术糅合而成,蛊术从根本上还是以救人为主,并不会无故害人;可这降头术却不一样,可能是没有学全蛊术吧,为了增强效果,就结合了邪术,又用极其霸道的法子炼制,一般伤人伤已。
所以降头师也不会无故下降头,因为下降也要受伤,万一被解了回噬更是要命。
“蛇主欲,他胃中的小蛇就是蛇降所化,能让他终身不举,却又经常欲念横生。”
秦姑婆冷冷的笑着,伸手摁了摁陈起语父亲的腹部,看着小蛇拱动:“那种有想法,却怎么也办不到的抓心挠肺的感觉,能将人逼疯吧。”
“可以前并没有小蛇啊?而且他这下面——”
陈起语似乎也是十分不屑,瞄了一眼那一柱擎天:“总跟祸蛇有点关系吧?”
“那并不是祸蛇。”
秦姑婆撇了缩在门口的毕丽红一眼,冷声道:“你们将她的底都查清了,以为她是童女被破身,又有牛之阳气,蛇之阴气,所以在她体内形成了祸蛇。
可你们不知道,那白蛇跟她交尾,只是引她体内阴气外泄,并没有将蛇精聚于她体内,而且更是将牛之阳气封在她身体里,给那条假祸蛇为食。”
这阴阳之道,果然过行玄妙,玄得我都听不懂。
大概就是白蛇只是缠缠毕丽红,其主要目的就是将大黄牛的东西封在里面,给那条假祸蛇吃,毕竟那也是个吃精气的,有了大黄牛的阳气,它就不会祸害毕丽红了。
果然白水和秦姑婆都没有说错,那不是祸蛇,白蛇做那些也只是为了救毕丽红。
“蛇降又从哪里来的?”
陈起语听完了这话,本就阴柔的脸这会几乎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指着他老爹腿间那一柱道:“不是说不举吗?”
“蛇降感觉到假祸蛇那混乱的阴阳之气,就跟喝了酒一样,也乱窜啊,所以就这样了。”
秦姑婆也没什么好气色。
我听着秦姑婆的话,突然灵光一闪,看着陈起语道:“这蛇降吗,想必您也听说过,是南洋那边的东西,我们不熟。
至于这假祸蛇吗,你说是从我们这里起,要在我们这里终。
更何况这吃进去的东西,我们解决起来也拿手。”
“但这后果吗?”
我瞄了瞄秦姑婆,对陈起语轻笑道:“假祸蛇一解,估计那蛇降吃惯了那阴阳交汇的气息可能会在你父亲体内多折腾折腾,怎么样我们不保证,你就自己拿主意看解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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