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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眼大睁的看着白水,他却似乎十分愉悦,半阖着眼:“人血温,蛇血冷,秦姑婆却没告诉你,如果你是人蛇共种,与蛇本就相通,加上你腹中怀着我的蛇胎,这时你给我渡血,就等于将你献祭给了我。”
“我家不是早就将我交给你了吗?”
想到那张纸,我心中一痛,苦苦一笑道:“再献祭一次也没什么。”
“不一样的。”
白水虽然气息不稳,语气里却带着愉悦:“他们用你跟我做交易,交易的只是你这具身体,可你自愿以血为祭,献的是灵魂。”
“这么严重?”
我也有点后怕,总感是一种跟魔鬼交易一样的。
“所以我将的心头血返给你了。”
白水突然伸手将我搂在怀里,然后一手摁住我的头,放在他肩膀上:“心头血乃我身体之精。
我白水以心头血为本,愿与云舍血肉交缠,永生永世。”
我靠在他胸口,听到他胸口传来砰砰的跳动声。
他摁着我头的手慢慢移到我脸颊上,原本应该冰冷的掌心带着炙热的温度。
他肩膀紧绷着,看上去靠着洞壁,可腰却挺得直直的。
“你也说一遍。”
白水低头看了我一眼,沉声道:“云舍,别告诉我,你半夜爬上山,又抽血给我,只是想着给我治伤,你应该知道,就算你不帮我治,我也死不了,阿得依旧不会有事。”
心突然有点闷痛,为什么?
我为什么借着话头去问秦姑婆,又为什么这么黑打车到这里,然后自己抽血。
心里头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可我却不敢面对,我和白水,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
“说一遍!”
白水猛的坐直,双手紧紧捧着我的脸:“阿舍,说!”
他声音不高,却有着怒气和不容置疑。
明明他手握着那笔交易,他可以将我制成蛇伥,为什么却突然要求跟我血肉交缠?
“说!”
白水靠了过来,额头与我相抵,鼻息相闻,两人嘴唇相隔不过一指。
他唇上还有着淡淡的血迹,心头血啊,生生呕出心头血,这得有多痛,怪不得他比原先受伤时更加无力。
“我云舍愿永生永世与白水血肉交缠。”
我脑子突然变得迷糊,看着白水带血唇,胸膛的伤,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
话音一落,白水的唇复又压了上来,跟着又是一股血腥味,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然后紧紧的勾住了我舌,尖悦的痛意传来,白水用力吸吮着我的舌尖,腥甜的味道在我们嘴中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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