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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别人对付,”
那可是他的老婆,谁敢碰绝不轻饶,“只能自己来。”
谢涟感叹,“既然如此,那这种人最好还是不要与他为敌。”
“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几乎就要屈服于本心了,结果呢?
“但是你知道吗?”
想到这里司马煜就气不打一出来,“她前一天晚上才……才跟我化敌为友。
第二天一早就说她喝醉了,所以昨晚的不作数!
她才喝了一杯酒,清醒得很。
什么喝醉了,她根本就是不想认账。”
谢涟:……跟太子不认账,这得是什么人啊。
联想到司马煜之前轰轰烈烈的抗婚,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种事,他就真心不想插嘴了。
就拾起钓竿来,目光重新投向水面,“这种事需得心悦诚服,不是有七擒七纵之说吗?你真要‘化敌为友’,就不怕她反悔。”
谢涟也弄不明白自己这种想要折腾司马煜的心情从何而来,“反正真想不认账时,不喝酒也有旁的借口。
你说呢?”
司马煜:……干嘛要他说?就好像他很擅长反悔似的!
“等她真心悦诚服时,随便一句戏言也会当真。”
谢涟又啰嗦了一句,“加把劲。
大不了七擒七纵,直到她认了就是。”
司马煜想了想,大概也只能如此。
不过他又略觉得哪里不对头——怎么好像他才是被七擒七纵的那个人啊。
但是阿狸没有跟司马煜玩七擒七纵的耐心。
她对他的所有热情好像都在那一夜里耗光了似的。
她依旧照料他的起居,却不再像之前那样事无巨细。
很多需要深入到他生活细则里的事,她已经不再为他做了。
他的行踪她也不再过问了。
她知趣的不再汲汲营营的追着他,她对他放任自流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原本有什么东西在你的生活中无孔不入,你并不觉得它不可或缺,甚至隐隐觉得很烦人碍事。
但是某一天,它突然消失了,就像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你才忽然意识到,自已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或者不仅仅是习惯了那么简单。
。
司马煜开始忐忑——他这一次“纵”
得是不是有点太松了,难道他表现得真就这么冷淡,居然令阿狸知难而退了?
可是……她明明应该更有耐心才对啊。
难道她说的,真的都只是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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