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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手上还拿着绣圈,身上衣带已经被解开,襦衣推上去,袖子一时竟然挣不开。
脚踝也被裙子套住了。
简直就像砧板上的鱼。
天还没全黑下去,彼此的面容都看得清。
他好整以暇,她身上却已经袒裸了。
肌肤丰润白腻,随呼吸起伏着。
因挣不开,面上还带着羞恼。
嘴唇被咬得鲜红,眼睛里蒙了水汽,几乎就要滚落下来,“给我解开。”
司马煜也是头一回白日宣淫,没见过这艳景,竟有些心虚,“……其实这样也停方便的。”
阿狸抬脚踢他,被裙子缠住了,蹦得越发像一条鱼,“我不方便啊!”
刚过话还说得好好的,这转折也太快了吧,根本就没气氛没情趣啊。
还有——凭什么他要穿着衣服啊!
“我说真的。”
司马煜覆压下来,像一片乌云般将她整个人都盖住。
他的瞳色深得就像一片海,嘴唇热得要将人化掉了,声音就辗转在她耳边,风暴一样,“阿狸,我们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我不丢下你,你也不能丢下我。”
身上的感觉已经被撩拨起来——是对的人时,这种事一向都很容易。
而这种时候,要答应什么事也很容易。
“好。”
阿狸说。
结果阿狸没能跟司马煜西去。
这一年入秋的时候,阿狸毫无征兆的病倒了。
直到八月中秋,病情才见起色。
但这个时候司马煜行程将近,已等不到她养好身体。
只能切切叮咛,“别乱跑,别乱吃东西,安分的养好身体,等我回来。
一个人寂寞了,就常去看看阿娘。
阿娘照料不到时,只管将阿姑宣来……”
想了一会儿,还是说,“干脆就让阿姑进宫陪你住吧。”
“可别!”
阿狸赶紧打断他,“我阿娘还得照料我阿爹呢。
先想你自己的事。”
其实司马煜那边,阿狸前前后后也帮他打理得差不多了。
唯一没安排好的,也只是贴身照料他的人——这要陪司马煜出去的女人,潜规则默认,是可以照料到床上去的。
阿狸信司马煜,信他是真的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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